。唔。顧毅銘。放開我。放開我。
你己到起。媳婦兒。別動。萬一只是銀樣蠟槍頭呢。好媳婦。你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顧毅銘無賴的說著。
他身體的大部分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壓得楊幼儀有些喘不過氣來。快起來。我要窒息了。能硬起來就好了。就算是銀樣蠟槍頭我也不嫌棄你。
她大度的話讓顧毅銘聽的臉色發黑。馬上堵住楊幼儀的嘴再不讓她發出除了嗯嗯啊啊之外的聲音。
一個農夫在寒冷的冬天裡看見一條正在冬眠的蛇。誤以為其凍僵了。就把它拾起來。小心翼翼地揣進懷裡。用暖熱的身體溫暖著它。那蛇受了驚嚇。被吵醒了。等到它徹底甦醒過來。便因為自衛的本能。用尖利的毒牙狠狠地咬了農夫一口。使他受了致命的創傷。農夫臨死的時候痛悔地說:。我欲行善積德。但學識淺薄。結果害了自己。遭到這樣的報應。
楊姓農夫好心幫一隻惡狼‘治病’。治好了病卻賠上了自己。一整晚。被人拆吃入腹。直到天矇矇亮。他才吃飽了。擦擦嘴放過可憐的小農夫。彼時。農夫已經被折騰的有氣無力了。不到一分鐘時間。就昏睡了過去。
日上三竿。楊幼儀在小壯壯的哭聲中被驚醒。可她癱在床Shang。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顧毅銘從身體到心理都非常滿足。心情十分愉悅。昨天那小鬼也配合的一晚上都沒哭過。難得的。顧毅銘對小壯壯的態度也好了點。
親自去隔壁把小壯壯抱過來放在楊幼儀身邊。託著他。讓媳婦喂他奶喝。
小壯壯的小嘴兒一吸一吸的。顧毅銘看著。呼吸又有些急促。昨天晚上。他就喝道了純母ru。而且那個時候。老婆臉上的表情。真是讓他享受死了。好想再來一次呀。
他咂咂嘴。昨天晚上連哄帶騙的。才把媳婦吃個乾淨。看她今天蔫蔫的樣子。他若是再敢碰她。怕是她身子要受不住。唉。這可不行呀。以後一定要想辦法加強媳婦的體力。
體力問題直接影響。是否和諧的問題。為了他的姓福。錘鍊她吧。
殊不知。楊幼儀巴不得自己身體不好。就可以少來幾次呢。她覺得自己被深深的欺騙了。且不說第一次的時候。顧毅銘很快就繳槍了。又體諒自己是第一次。雖然不捨。還是放過了她。就是今天上午。顧毅銘那麼急色。有些粗暴。可時間上也不是那麼持久。
可是這一次她真的無力了。好像卡車碾過一樣。坐起來給小壯壯餵奶的時候。她的那個老腰喲。酸死了……
顧毅銘之前肯定是故意隱藏實力。怕嚇到自己。現在結婚證領了。孩子也生了。她都成昨日黃花殘花敗柳半老徐娘了。他就可以可著勁兒的折騰她了。
姑娘喂。你也不想想。顧毅銘那都是憋了多久啊。他能不快麼。他要是不快。只有兩個可能。其一。天賦異稟。其二。他在外面養別的女人。
顯然。還是他快一點才比較正常麼。稍稍洩洩火。再來他就有的是時間和花樣陪著她玩兒了。
可是感姓起來的姑娘是不講理的。喂壯壯喝完奶。她就把小壯壯放在床的另一邊。就是顧毅銘的位置上。讓顧毅銘想摟著媳婦再睡一覺的念頭徹底破滅。
一心一意的哄著孩子。才不看顧毅銘那個。呢。若是他厚著臉皮湊到她面前。她就非常爽快的翻白眼給他看。
愛上一個人。就連她翻白眼都覺得是風情。顧毅銘覺得。生產之後的老婆更加豐腴。更具備讓他瘋狂的手感。經過他昨天一整晚的努力澆灌。她的眼神。還有一抬手一投足間不經意的散發出youhuo。只是一個白眼。就要把他的魂兒給勾走了。
顧毅銘覺得自己任重而道遠。小儀他們學校那麼多小男生。萬一有別人像他一樣慧眼獨具。發現了她的好呢。
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