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無心理會這些事情,剛才跟下來是擔心發生衝突,現在沒事,她淡淡的說道「我上去看妹妹了」接著她向樓梯走去。
「我也去看看雨萱」白纓平同樣向著樓梯走去。
剩下的人眼瞪眼,不知道幹什麼。
第二天,早上八點。
因為樓上沒有房間,而一樓也只有一個房間,但裡面沒有床,所以大家都在櫃檯旁邊打地鋪度過了一晚。
大家正在把被子放到馬車裡時,老頭提著一張凳子放在門口,將一條竹鞭放在凳子後面,然後挺直腰板坐在凳子上。
葉城從馬車處走回到老頭面前,問道「老先生,您怎麼那麼早就出來守著了?」
「那臭小子雖然有點壞,但做事總是寧願早做也不願晚做,所以他很快就會來的。樓上那兩位姑娘怎麼樣了?」老頭淡淡的說道。
葉城有些不解,聽老頭這話的意思,好像老頭和縣令的關係不一般,就像是一位父親在埋怨兒子做壞事一樣。
就在這時候,一大群穿著白色長袍計程車兵從山上走下來,士兵的長袍後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兵字。他們走到醫館前面,整齊的面對醫館站著,把醫館前面的環山山路十幾米遠的範圍都站滿了。
一輛馬車穿過士兵群,開到醫館面前。
接著一名穿著深紫色縣令服的男子從車廂裡面走出來,站在車簾外面趾高氣揚的看向醫館。
縣令身形肥胖,挺著一個大肚腩,肚腩將縣令服前面的圖案高高頂起,縣令的脖子上還披著一條狐狸的毛皮。可能是因為肥胖得沒有脖子的原因,狐狸毛皮已經擋住了下半邊嘴巴。
縣令在馬夫的攙扶下走下馬車,然後雙手交叉在身後,氣勢囂張的走向老頭。
接近老頭時,縣令張開喊道「臭」
話還沒說完,老頭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到凳子後面把竹鞭拿在手上,然後猛的鞭打在縣令身上,還生氣的大罵道「臭什麼?我怎麼教你的,說話要帶尊稱」
老頭的竹鞭還在鞭打著。
「啊疼!」縣令痛苦的喊著,一邊跳躍一邊用雙手擋住竹鞭的攻擊。最後他實在受不了,痛苦的喊道「爹,我知錯了,我」
「什麼!他是你兒子?」葉城一臉意外。他現在有些明白昨天那名男子,為什麼不敢對老頭動手了,原來是顧及老頭的身份。
其餘人也都吃驚的圍過來,瞪著一雙眼睛看向肥胖縣令。
老頭這時候慢慢停下手中的竹鞭,解釋道「這臭小子」
「爹,你不用尊稱」縣令搶著說道。
老頭一聽便怒了,一鞭重重的打下去「我是你爹,用什麼尊稱」
「是是是,爹,你說得都對」縣令再次痛苦的求饒道。
老頭語氣強勢的說道「那你還要不要我這間房子?」
「爹,這房子都破舊成這樣了,你就賣了把。你不是想當遊醫嗎?賣了房子剛好可以去完成這件事」縣令有些哀怨的說道。
老頭再次一鞭打在縣令的身上然後呵斥道「這是我和你母親相依為命的地方,也是你長大的地方,絕對不能賣。還有,我走了,誰給下面那些平民看病?」
葉城在一旁認真的聽著,從對話中來看,老頭已經把為什麼不能賣房子的另一半原由說出來了,那就是念想。這間宮廷式建築承載著老頭一家的記憶,如果賣掉,連個回憶的地方都沒有了。
想到這,葉城低頭掀開長袍,看向裡面的那件黑色西服。這件西服就是他的念想,時時刻刻提醒他要回到那個世界,因為那個世界有他非常重要的人。
縣令說一句被打一鞭,實在受不了了,跪在地面上懇求道「不賣了,不賣了。但是爹,你為了我而放棄年輕時的夢想,現在我已經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