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雨萱趕緊站起來,小心翼翼的幫太上皇蓋好被子。
次日。
寢宮外面安安靜靜的,環山山路上只有一兩個肥胖的人影在走動著。
昨天的祈雨讓山路上有些髒亂不堪,到處是堆積在一起的枯樹葉,因為整晚都有陽光照射,所以山路上已經沒有雨水,只剩下一條條雨水流過的痕跡。
眾人站在太上皇寢宮門口,望著那髒亂的山路。
葉城不經在想「山上都如此亂糟糟的,那山下現在到底變成什麼樣了,昨天的祈雨到底有多大?」
這時候,太上皇坐在一張方方正正的椅子上緩緩向門口而來。
椅子下面裝著六個小輪子,可以任意推動。
而在後面推椅子的是昨天那名太監,三名宮女分別站在兩邊。
大家聽到輪子碾壓地面的聲音,紛紛轉回頭看向門裡面,然後側身向門兩邊退,讓開一條人道。
太上皇坐在椅子上,一條亮黃色的被子蓋在大腿上,他的雙手也放在被子的下面。可能因為太過虛弱的緣故,他的頭一直側著頂在椅子的一側。滿是皺紋的臉上看不到半點血色,都已經被蒼白的容顏佔滿。
太監準備推太上皇透過人道。
葉城在右手邊伸手喊停,擔心的問道「老先生,您身體這樣真的能行嗎?我不想曹柔那麼快失去你」
太上皇的頭側在椅子的左邊,他慢慢的扭向右邊,看著葉城虛弱的說道「孩子,我這輩子還能有機會見到小孫女已經很榮幸了,已經沒有任何遺憾,現在我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再見她一面」
說完,太監就推著太上皇透過人道,向環山山路而去,一直環山而上。
葉城看著太上皇漸漸離去的背影,他的內心更加沉重,他知道太上皇最後想見的那個她是誰,但他也知道這是永遠都不可能如願的事情。
畢竟這是兩個不同的世界,能相見有一段經歷已經奇妙不言了。
想到這他突然好奇太上皇和那位穿著黑色職業裝的女子,到底有過什麼奇妙的經歷?但這應該會永遠存在太上皇的腦裡面,不會和人分享的吧。
「葉城,走吧,我們該下井了」白纓平在旁邊拍著葉城的肩膀,語氣淡定的說道。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息,他已經好了,只要不繼續動氣就不會像昨天一樣虛弱得站不起來。
「各位,那三個被點穴的人該怎麼辦?得想個辦法放他們下去才行」肖安在人道對面看過來說道。現在已經是白天,他也變回白天的肖安,頭髮也從黑白相間變回一頭黑髮。
夜肖安昨晚和肖孤下井,把那千名士兵收拾掉,便爬上井來了。大家把太上皇的計劃告訴他,他決定跟著大家一起行動。
葉城低頭思考一番,回憶第一次下井時的經過,有了初步的想法,然後抬起頭對大家說道「我們先回井口邊在說吧」
回到太上皇房間左邊的那小隔間裡。
葉城雙手撐在井邊,擔擾的說道「這繩梯承受重量完全沒問題,看來我們只能將他們背下去了」
「這些事交給我們吧」諸子居站在井邊說道。
「在我們這些人當中,看來只有四位哥哥能做到這事了」葉城抬起頭看著對面的諸子居說道。
「那就快行動吧,我們揹人的先下,以防有滑落的危險」諸子居說道,他伸手到身後把大錘拿下,放到井邊,繼續說道「我們的大錘就麻煩各位了,在我們下去後,女人接著下去,還有留兩三個人在這等曹姑娘」
他們這些人當中,因為大當家、安心被點穴處於昏迷狀態,所以只剩下丁雨萱、趙妃兩個人。
丁雨萱一直站在白纓平身邊,而趙妃
葉城巡視井邊一圈,都沒有發現趙妃的影子,他奇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