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安分守己,化作人形迷惑人心,吸人精氣,害人性命。城主難道不擔心您舉府家小安危,不怕他們中了妖物的禍害?”
秋寒月在聽見“孽畜”時,已退卻溫文外衣,兩隻俊麗雙瞳冷冷錐在這道人以正義化身自居的臉面之上,道:“本城主說本府中無妖便是無妖,道長再說下去,本城主便要定你一個妖言惑眾的罪名,趨離飛狐城地界。敬飛,送客!”
灰衣道人大急,“城主,那妖物貧道已親眼所見,就是昨日與城主在街……”
秋寒月將手中茶杯擲地,“敬飛,送客!聾了不成?!”
“……是!”站得最近門前的敬飛跑進。“道長,請。”
“城主,您不要被美色所迷,害了城主……”
“堵住他的嘴,拉出去,丟到門外,傳本城主命,此人乃一江湖術士,飛狐城人見之,一概掩耳莫理!違者一併論罪!”
敬飛和兩名侍衛將道人抬起,穿過長院,直挺挺棄到漢白玉階下。
兩名侍衛把人丟了,一個回去覆命,一個去到繁華鬧市傳達城主口諭,敬飛卻頓下腳步,見左右無人之後,緊步來到灰衣道人面前,揪出其口中布巾,問:“妖精當真會吸人精氣害人性命麼?”
二十五、靈兒的危機(二)
“敬飛,你可親眼見那道士走遠了麼?”
“是,城主,小的親眼見那道士走出飛狐城,城裡人沒有一個睬他一眼。”
“告訴四城門的守兵,不準那道士再踏入飛狐城一步!”
“是,小的立馬就給四城傳話。”
一一吩咐過,本應處處妥當,秋寒月卻覺始終不能真正放心,但仔細厘來,又找不出疏漏所在,他惟能當自己對小傢伙憂心太過之故。
“哥哥!”書房門開,桃色人兒嬌撲進懷,登時間,淡淡的奶香氣盈鼻入腑,統之不去。
他以鼻尖項了項小傢伙的額頭,“怎麼了?”
“哥哥還有好多事要做麼?”
“是有一些事。”
“靈兒好悲睡,可是沒有哥哥,靈兒睡不著。”粉櫻色的小嘴噘起,糯糯軟軟的抱怨。
不知男人“疾苦”的小傢伙,她可知每日抱著她,她的月哥哥要經受怎樣的折磨?他哀怨嘆氣,“那靈兒先在哥哥懷裡睡,等哥哥忙完了一起回樓?”
“喔。”靈兒上上下下,顛顛倒倒,找到了最舒適的位置,小腦袋貼在男人左胸,聽著那方健實穩勁的心跳,長睫漸覆,不一時,小小呼聲傳來。
唉。他再次嘆氣,回頭要不要問問妻姐,小傢伙何時才算成人?定了定神,吸了吸氣,嗅著可讓人暫時撇開重重慾念的奶香,執筆埋首,進入公事中。
“城主。”半個時辰後,敬飛端上茶水與夜宵。“要不要讓靈姑娘睡到後面的長榻上?也睡得舒服些。”
這些日子,敬飛已有所悟,當什麼事向靈姑娘有利一面靠攏時,都很易達成。
“嗯?”秋寒月覆眸看了看懷內人兒,又看了看堆積在案頭今日亟待理完的公務,點頭。“到我房內把那條波斯毯拿過來。”
“是。”
這間城主府主書房是秋寒月用來處理公事的要地,在有靈兒之前,他在很多時日理事理到太晚,都會在此就寢。是以以一道竹簾為隔,其後置了一張用以歇憩的檀木長榻。
在為他量身訂造的長榻上,愈發顯得小人兒的嬌小,嬌小到他想揉進骨血內……
“……好吃…好吃哦……靈兒還想吃…呀呀……”不知做了什麼的夢,小嘴蠕蠕,念念有聲。
怎麼會連說夢話也要這般嬌憨動人?他情不自禁低下首,欲去吻嘗那張小嘴,卻差點被她兩排小牙咬到舌尖,氣得以大掌輕拍粉臀,“貪吃到連月哥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