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子也不難相處,這座宅子恐怕早早變成幽靈住宅了。
滕不妄輕哼,眼睛不忘溜過一旁的缽蘭。
“你這個客人可是不懂什麼叫分寸啊!”若非看在他跟蘇州的天家有幾分交情,兩人又是文聯盟會的文友,交情雙重,他才不想收留天鳥過這個吃白食的。
“分寸啊,我馬上拿布尺來量,你給我個限度,我絕對不敢越雷池一步。”
“你不只伶牙俐齒,還貧嘴。”
依舊站在原地的缽蘭心生厭煩,這個咄咄逼人的滕不妄,不是兩次搭救她的那個義勇男人,她記憶中的滕不妄跟現實中的差距太大,些微的愛慕被現實磨損了,要說留下來的,就是一份深深埋藏的愧疚。
“遷怒是不可饒恕的行為。”她把心中的感覺清晰明白的說出來。
不只天鳥過倒抽一口氣,跟在滕不妄後面,一直留在外面的梅媽也捂著胸口,他們不約而同的認為,這丫頭是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