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老朽親走一趟!”
“如此有勞親家了!”熊震南聲音一沉,“親家,有關玉霜的事,老朽也十分難過……外人的風言風語老朽絕不會放在心上,也仍當她是熊家媳婦,親家不要……咳咳,如今雄兒也死了,他們兩口子在泉下仍然夫唱婦隨,卻留下我們兩個老的孤苦零丁的,唉——”
紫超也無限感慨地道:“望親家不要過份傷心,壞了身子反倒不好!”
“親家也應如此!”
紫超出了莊把端木盛找著了。
端木盛聽了這個訊息,一腔希望頓時化為烏有,不過他仍然不心息地道:“熊雄被人殺死是一件事,他涉嫌殺死玉霜,又是另一件事!”
紫超道:“無論如何你既來了,當然於禮也得人去拜見熊震南一下!不過……唉,老朽看盛兒你也不必老是念著這件事了,老朽也都看開了,你又何必去自尋麻煩?”
端木盛淡淡地道:“姑丈看得開,但晚輩做事卻有一個原則,除非不管,否則非達目的不肯罷休!”
“不過,你不可在親家面前失禮!”
“這個晚輩自然省得!”端木盛回頭對朱阿三道:“阿三等下你亦不可胡亂開口!”
“大哥叫阿三不說,阿三便絕不開口就是!”
端木盛一笑,便拉著他隨紫超入莊。
到了大廳,茶几上已放著幾杯茶,輕煙嫋嫋,靈堂上也插了好幾柱香燭,大廳中瀰漫一片煙霧。
熊震南背對大廳,他聽見腳步聲便緩緩轉過身來。
端木盛忙道:“晚輩端木盛拜見熊老前輩!”
熊震南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請起。風聞沈神捕手底下很有些人材,今日一見傳聞果沒失實!”
“謝前輩謬獎,晚輩愧不敢當,阿三,你還不快拜見熊老前輩?”
朱阿三果然十分聽話,收起平日的野性子,恭恭敬敬地向熊震南行了一禮。
熊震南目光一盛,把他扶住,“老朽聽獨孤老兒說他生只收了一個徒弟,但看來賢侄子倒不錯!”
朱阿三羞澀一笑。
熊震南又道:“令師近來可好?他上次來舍下時,適逢老朽遠遊未歸,令他白走一趟,待此閒事了,老朽便隨你去找他!”
朱阿三喉頭一緊,嗚咽地道:“前輩再也找不到家師了!”
熊震南詫異地道:“為什麼?令師去關外麼?”
“不是,家師……家師已於上月卅日被人殺死了!”
熊震南臉色一變,半晌才道:“什麼?令師武功高強,誰能殺得死他?快告訴老朽兇手是誰,待老朽替你報仇!”
朱阿三道:“家師死得不明不白,至今還不知兇手到底是誰呢,只是知道對方是使用一柄刀的!”
“使刀?”熊震南一怔,脫口道:“天下間使刀的多如牛毛,這可難查!”
端木盛輕咳一聲,道:“前輩,晚輩跟熊表妹夫多少還沾點親戚關係,而且晚輩跟他也有一而之緣,晚輩想到靈堂上幾柱香,可方便否?”
“賢侄說這句話便嫌生份了,賢侄的隆性厚意,老朽感激不盡!”
端木盛上了香,又拜了幾拜,這才又道:“晚輩想瞻仰一下表妹夫的遺容……”
“請進!”熊震南推開房門,端木盛隨他人內。
熊震南嘆了一口氣,道:“自古云白頭人送黑頭人乃人世一大慘事,如今老朽才體會到!”說罷把白布掀開,端木盛目光隨即落在熊雄臉上。
那張臉雖然多了幾道刀痕,右頰也少了一小片皮肉,但粗眉大眼,一張國家形的臉龐跟熊雄一模一樣,端木盛心頭登時一沉。
剛才他曾假設,這可能是熊家的一個陰謀,隨便找個無頭屍體對外宣稱熊雄已死而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