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極癢,但偏偏她是個面癱,她沒辦法用表情表達喜怒,也掙不開力氣遠遠大過她的少年,除了嘴裡發出幾聲呻吟和輕呼之外,她竟是沒有辦法表達自己的想法。
而謝笙畫過不知道春。宮圖,卻從來不曾畫過接吻圖,是以他雖然近乎虔誠的在吻她,但卻仍然不能照顧到她的感受,她被咬痛他不知道,她感到癢他不知道,她想掙扎他也不知道。努力想讓她也投入彼此的吻,少年的舌頭不像他本人一樣溫和有禮,反而是極其富有攻擊性,狂躁而生疏。
像是剛嚐到甜為何物的小孩,迫不及待的大口吞嚥著上好蜂蜜,但卻不小心被蜂蜜醇厚的香甜甜掉了牙。他吮吸著女子唇瓣,覺得心中滿滿都是對她的感情,就快要將他整個人甜壞。
抱緊她,征服她,讓她求饒……
這樣的想法在心中燃燒發燙,謝笙只覺得身。下之物腫。脹得讓他已經難以控制。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控制不了自己喉嚨裡即將溢位的聲音,於是在女子滿足的低低呻。吟裡,忽然之間就摻雜進了少年的一聲呻。吟。
兩人的唇瓣緊緊相接,昏暗的屋子裡滿是因彼此舌尖互相攪拌而產生的“嘖嘖”水聲,時不時響起女子低吟聲和少年控制不住的輕哼。
言傷在心裡很想叫他不要再叫出口,少年的嗓音本來青澀而乾淨,此刻卻沾染了濃濃的忄青谷欠,輕哼的一聲聲簡直就快要了她的命。
不過沒關係……這樣溫柔,這樣虔誠,就算把命給他也沒關係了……
謝笙的手指從女子光滑的臉上滑落到了她的脖頸間,言傷本來正閉著眼吻得投入,此刻心中卻敲響了警鐘,緩緩地張開了眼,望著少年近在咫尺的臉。
不是不可以跟他燕。好,只是現在不行。
他連最基本的志向都不曾樹立,現在便沉醉於這樣的事情,只會毀了他。
眼看他半垂著睫神情迷離的吻著她,手指卻要往更下面摸去。言傷蹙了簇眉,偏頭暫時躲開他的唇舌。
“謝笙,疼……”
女子的話語嬌軟無力,平日裡清冷的嗓音聽起來誘惑萬分。她抬起一隻無力的手,抵在他因大口呼吸而劇烈起伏的胸前:“方才你將我按在地上,我的背,現在很是疼痛。”
再怎樣的禽獸,在聽到自己心愛女子用這樣軟得出水的聲音叫自己時,滿腔熱血都能化為繞指柔,更何況他本來便是青澀的少年,愛慕著自己的夫子。
謝笙望著嘴角還掛著一絲可疑透明液體,面無表情臉色卻紅透了的女子,心中那一塊彷彿變成了春日初融的泥潭,黏軟得不像話。
他強迫自己定了定神,慢慢伸手擦去了她嘴角液體,動作有些不自在,但卻輕柔得像是在安撫一隻易怒的貓。
即使努力平復呼吸,他的呼吸還是有些微喘。
慢慢地站起來,動作有些僵硬。
言傷看著他胯。下凸起的那一塊,有些想笑,奈何她繃著一張臉怎的也笑不出來,只能低了眉裝作沒看見。
謝笙像是窺視般不安的看了她一眼,迅速將臉轉到一邊去,卻又在片刻後將目光落回她身上,微微彎□子向她伸出了手。
“夫子……學生冒犯了……”
說著臉上露出閃躲尷尬神色,言傷卻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搭住他的手,順勢站了起來。剛一站起來,便又是一聲痛呼。
“怎麼了,夫子傷到了哪裡?”
平日裡沉著的少年此刻像是最普通的毛頭小子,見她伸手撫後背,慌慌張張的就要去掀她青碧色的裙子。
縱使方才已經是唇舌交纏親密無間,這樣的動作卻還是過了。
言傷不顧後背的痛意,硬生生退後一步避開了他的觸碰。
“她不願意被我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