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 這幾個字。”
酒吧老闆臉“唰”地白了,面前高大冷貴的男人說完話,轉身向外走去。
江臨覺得他自己實在是可笑。
他當初對她說的,不要再見面,是不是正好給了她投入別的男人懷抱的藉口?
前腳剛失了工作,後腳便跑到這種不三不四的地方來鬥舞。
不是要錢嗎?他全都給她!
結果呢,她卻說——那個男人是她最好的選擇。
一千五百分之一,是她和另一個男人的緣分。
江臨,你還不死心,還在嫉妒。
*
休息室裡,段子矜換好衣服,頭越來越沉,她只能掐著手心逼自己清醒一點。
剛才她想事情出神,反應過來時便發現自己已經喝了整整一杯白蘭地。
不愧是窖藏五十年的珍品,酒勁還真是大。
走出休息室時,沒想到卻迎面碰上了與她鬥舞的小丫頭。
陸七七的眼珠像兩顆又黑又大的葡萄,生得極有神韻,可那雙眼睛一對上段子矜的視線,立馬就變得嫌惡又不屑,“我還真是第一次見你這種拿白蘭地當水喝的女人,你是沒喝過好酒還是怎麼著?”
看來前臺發生的事,她也知道了。
段子矜面色冷凝,褐瞳裡渙散的眸光怎麼也集中不了,只好抬手揉著眉心,“我現在不想和你吵架,讓開。”
“不想和我吵架你還敢搶我的第一?”陸七七提起這事就來氣。
兩年四屆蟬聯了 Day。off 的鬥舞冠軍,卻被一個憑空蹦出來的野女人搶走了!
她這次還跟別人打了賭,若是輸了,就得去跟教務處主任那個死老頭子表白,還要拿著不孕不育的廣告傳單哈哈大笑說,我老公有救了!
天,想想都覺得崩潰……
段子矜全然不理會她的脾氣,淡淡道:“倘若你當時沒有欺辱我朋友的話,我也無心和你爭。”
米藍追出來時,正見到這一幕。
陸七七冷笑,揚起尖尖地下巴衝著米藍,話卻明顯是對段子矜說的:“我欺辱她?我欺辱她用得著你來幫她出氣?有本事你讓她跟我單挑啊!再鬥一場,你問問她敢不敢?”
段子矜月眉緊擰,米藍的身體情況特殊,怎麼可能再跟她比試一次?這個丫頭倒是不依不饒起來了。
米藍脾氣再好也不由得有點火了,“你想跟我再鬥一次舞?”
“我……”她橫眉立目,氣勢好不懾人,可說完這一個字後,盯著米藍和段子矜身後的方向,表情頓時就軟了。
變臉變得比米藍這個專業演員都不枉多讓。
“我怎麼可能跟別人鬥舞啊,姐姐你別和我開玩笑。”她的聲音也綿軟下來,溫柔得像一隻小羊。
段子矜和米藍同時一怔,身後一道冷得下霜的嗓音直劈了過來,咬牙切齒的,要把誰撕了似的。
“陸、七、七!”
陸七七在無聲喊了句“Oh;my god”,心裡開始盤算現在溜走還來不來得及。
商伯暘大步走了過來,在她開溜之前一把攥住了她的領子,“站住!”
陸七七討好又諂媚地笑,“伯暘哥哥……”
商伯暘看著她一臉妖嬈嫵媚的妝,配上這句酥到骨頭裡的話,差點沒忍住想把她扔出去。
他就不懂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能把他的名字叫得如此纏…綿悱惻,九曲十八彎。
而他卻除了反感之外沒有任何正常男人被女人勾…引的感覺。
一抬眸,眉眼間的冷意把段子矜和米藍都嚇了一跳。
米藍不認識他,段子矜卻被男人的樣貌驚得瞳孔微縮,“商伯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