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要!不要啊!不要在這裡好嗎?”
清並未反應過來,一邊狂坐,一邊氣喘道:“夫……夫君……你……”話沒說完,吳老夫人與董伯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角,扭頭,她‘啊!’地尖叫一聲,花心離開黃九智那活兒,抓起地上那碎布捂到胸前[混蛋!我饒不了你!]。
吳老夫人與董伯瞠目結舌地望著地上這一對年輕男女,這個女人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勢怪異背叛不說,光天化日之下,在客廳做這不雅之事,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裝作尷尬的模樣,黃九智朝吳老夫人結巴道:“這……這……清兒她強迫晚輩……”
“他胡說!他……”滿頭大汗的清忍不住大哭出聲。
“你……你們要做也應該回自己的屋子,這裡客人來往頗多不說,你們這個姿勢也實在是背經叛道了!”吳老夫人的老臉都紅了,瞪著清道:“你快收拾一下,待會來找老身!哼!越來越不像話了!”
隨即,吳老夫人拉著董伯退出客廳,隨手關上大門。
氣急敗壞的清不顧自己赤身裸體,追著黃九智又咬又掐,同時,還撕心裂肺地大哭著。在這個時代,女子地位本身就低,稍不小心,便會被人說是不守婦道。
黃九智並不介意清的掐咬,而是乘機再次挑逗著她,一雙大手適度地在她身上游走,找著機會,他又躺在了地上,再次把她舉起,堅挺再次刺入她的羞處。因此,這裡出現了奇怪的一幕:清一邊大哭,一邊上下滑到自己的身體,直到她丟失自己,這哭聲方才停止。
……
“婆婆!清兒……”清面紅耳赤,垂首在吳老夫人的面前。
‘撲哧!’一聲笑出聲,吳老夫人笑眯眯地盯著清,柔聲道:“不用解釋!婆婆什麼都知道。那黃……那平凡本來就是個鬼靈精怪的傢伙,他這是在氣你。你啊!就是太厚實!”
“婆婆!”清委屈地撲到吳老夫人懷裡,嚶嚶地哭出聲來。
“你可知道平凡為何這樣對你?”等到清的哭聲小了些,吳老夫人方才問道。
一怔,清抬頭,望著吳老夫人,等著下文。
“平凡對老身說,清兒什麼都好,就是一見到銀子,便不要他了。”吳老夫人笑望清。
清脫口道:“沒有銀子,我陳家上下吃什麼?喝什麼?人家為了他,把身上的積蓄全花光也沒有一句怨言。他怎麼這般說?”
“老身猜測,你們獨處的時候,你心裡還在盤算著丹砂礦的生意吧?”不等清回答,吳老夫人淡然道:“以平凡的性子,定然不甘委屈於小小的巴郡。留在這裡,他是捨不得你啊!他這個人,重情重義,又懂得心疼女人。他把黃氏商盟絕對保密的財務統計法傳於你,定是怕你太辛苦。難道你一點都感覺不出來麼?”
其實,吳老夫人的飛鷹閣幾年前便從黃氏商盟偷回過不少賬簿。無奈上面的字元怪異,他們根本看不懂。探測黃氏商盟秘密的想法也就不了了之。直到清把財務學術的東西講於她聽的時候,她才想起賬簿的事。
“黃氏商盟?婆婆,平凡是黃|色商盟的人麼?”感動之餘,清把隱藏於心底的疑問搬了出來。
“如果你真的願意跟著這個男人,他什麼身份也就不重要了。不是婆婆不告訴你,而是平凡在逃避著什麼。”說著,吳老夫人起身,扶起清,一邊朝外走,一邊說道:“清兒!身為陳家之主,你是合格的。但是,身為平凡的夫人,你是不合格的。你要清楚,自己是他的夫人,而不是他的家主。平凡這樣的人,他想幹什麼,你都要迎合他,支援他。明白了麼?”
正在點頭間,清忽然聽到一陣宛轉悠長的笛聲從自己的院子傳出。笛聲清晰優美,像是一條清澈的小溪,一便又一便地洗刷著自己疲憊不堪的心靈;又像是一個可憐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