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向自己訴訟心中的苦楚;更像一個孤獨的人在對自己心愛的人表達思念。細聽之,她感覺笛聲中充滿了高傲與霸道,似乎又有包含有謙遜與包容在裡面。恍惚中,笛聲停了,驚神,她發現自己已淚流滿面。抬頭,發現吳老夫人比自己還嚴重,竟然痛哭出聲。
“婆婆!”清驚道:“你怎麼了?可有哪裡不舒服?”
擺擺手,吳老夫人一邊抹淚,一邊笑道:“婆婆沒事!你的夫君不簡單啊!聽了你夫君所奏之笛聲,老身感到渾身說不出的舒服。可惜……”想到什麼,她頓住。
“可惜什麼?”清問道。
咬咬牙,吳老夫人笑道:“可惜婆婆年歲太大,否則,便要和我們的清兒搶夫君了。”
“婆婆!”驚訝中,清嗔怪道:“您也來欺負清兒!”
“呵呵!我們同為女人,誰不喜歡像平凡這樣的人間奇男子?!”吳老夫人望著清正容道。
“哎呀!”清掩面逃回自家院子,心裡卻沒由來地一陣甜蜜,之前發生的不快,早被拋到九霄雲外。
推開屋門,清發現平凡正坐在窗戶上,背靠一面木柱,手拿一根銀光閃閃的笛子,見自己進來,僅是瞟了一眼,隨後又望向遙遠的星空。
“夫君!”清柔聲地喚了一聲,隨後婀娜走到黃九智身邊,秀面靠在他那寬厚的肩膀上,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腰。
黃九智一邊輕扶清的秀髮,一邊問道:“你不用算賬了麼?平常這個時候,你都在算丹砂的收益。為何此刻如此輕閒?”
秀面忍不住一陣紅暈,清柔聲道:“平時,奴家是陳家家主。回到家裡,奴家便是夫君的夫人。身為夫人,自要陪伴夫君的。”
[那個歷史中,寡婦清死的時候只有四十歲。據說是年輕的時候心力交瘁過度所致。]想著,黃九智輕吻著清平坦光滑的額頭道:“去忙吧!為夫知道你放不下陳家,畢竟上上下下有那麼多人要吃飯。”
搖頭,清回道:“清兒可以白天多做一點,夜間,清兒只屬於夫君。”
感動地把清摟在懷裡,黃九智悠悠道:“照為夫看,大到一個國家的君主,小到一個店鋪的掌櫃,做的好的,往往都有一個共同點。”
“什麼?”清條件反射地問道。
“聰明的君王或者掌櫃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用人。當然,想要用人,便要識人。光識人還不夠,還要懂得制衡之道。一個事必恭維的君王或掌櫃是愚蠢的,他們完全可以坐下,靜靜地分析身邊的每一個人,探清這些人的虛實後,根據他們的能力分配相應的事做。如果可能,君王與掌櫃甚至可以每天遊山玩水。”盯著清,黃九智正容道。
“啊?真的能這樣麼?”清驚訝道。
未答清所問,黃九智笑道:“敢不敢把你的丹砂生意交給我管理三天?”
驚訝間,清不知該怎麼回答。
“放心!我處理事情的時候,你跟著。這樣,你便不怕我犯錯!”黃九智自然猜出清不放心自己。
……
這天一早,黃九智跟隨清來到丹砂礦。草草瞭解了這裡的人事結構後,又與在場的每一位工人與族人聊了一會兒天,之後他便走了。
第二天,清對眾人宣佈了黃九智的權力。就在眾人吃驚的時候,發現從未出現過的族長陳江也在。接著,黃九智以雷霆之勢完成了對整個丹砂礦的人事變動。對於那些混日子的蛀蟲和反對者,他不顧清強烈的反對,直接殺之。最後,他把才組建的這套班子秘密地弄到了自己的空間戒指,然後,根據第一天對這些人的瞭解,他把不同的知識技藝傳給相應的人。為了保險期間,還在他們的潛意識中埋藏一個永遠忠於清的意識。他能輕鬆用這種超自然的方法,是因為這些人本身就忠於清。所以實施起來,也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