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能看到!”
佛宗首席面色果然一僵,愣了一下,卻搖頭,道:“此言差矣,我等本就緊跟在施主身後,能安然來到此地,當真還是要感謝施主!”
此話一出,這和尚的心思當真是呼之欲出,他無非是想讓杜浚詫異他們竟然能夠緊跟在杜浚身後,然後讓杜浚發問,再說出自己的佈下的局!
這種心思就宛如有人畫了一幅很是滿意的水墨,卻苦於無人欣賞,便千方百計的讓人看到,讓人讚賞,你若去罵他無聊,他反而會振振有詞的說:“沒有看,我畫它幹嘛?”
杜浚面色困惑了一下,讓佛宗掌教心中一喜,一肅面色,等待杜浚相問,卻不想杜浚張口說道:“想不到你這和尚的鼻子還真靈敏!”
眾人聞言皆是辛苦憋笑。佛宗掌教一愣,面色宛如吞下了一隻癩蛤蟆般難看,冷哼一聲,道:“任你如何狡詐,也難以逃出我的手掌!”
杜浚不問,他卻自顧自的說道:“本來,我們是找不到你的,但是貧僧卻……”
“你這和尚怎的如此囉嗦?要殺便殺,何須廢話,你是如何找到杜某的,杜某並不關心,真正讓杜某關心的是,你和尚什麼時候能去往西天極樂?”
這和尚要說,杜浚卻偏偏不讓他說,此等話語端是好似一記耳光抽在了欲要侃侃而談的佛宗掌教臉上!
“貧僧到底是要你知道你是如何死的!”佛宗掌教大怒之下,卻還是不肯放棄,高聲、急聲道:“貧僧知道你和本門首席私交甚篤,便勸他來尋你,你見他絕不會逃,所以,貧僧只要在本門首席身上留下一絲追蹤的記號,便可隨意的跟在你們二人身後,然後尋個機會,將你堵住,防止你逃去!”
這和尚一口氣將這些話語說出,端是讓人詫異他的呼吸悠長。
佛宗掌教說完,儘管壓抑,卻還是露出了得意之色,朗聲道:“雖然貧僧的計策看似很簡單,但是道友們都是知道杜浚這廝的狡猾,卻是如此簡單的一個計策,偏偏將他堵住了!”
“哦,是麼?”杜浚露出不知所云的神態,漠不關心的應了一聲,隨後驀然站起,拍動雙手,誇張道:“好,好!果真是好計策,天衣無縫,果真是好!不,掌教這計策,豈是一個好字了得,掌教城府簡直駭人聽聞,大智若愚,好!”
這一席話出口,頓然讓佛宗掌教面色越發的鐵青,本以為杜浚會悔恨輕信了佛宗首席,卻不想得到竟然是這一番宛如讚歎白痴的話語。
第四十七章 血帝傳承(七)
佛宗掌教聞聽身後傳來陣陣憋笑之聲,登時怒道:“杜浚,你便不恨麼?”
“我恨你大爺!”杜浚破口罵道:“你個禿子要殺就快點,廢話連篇,可是要將經文麼?”
佛宗掌教眼見杜浚幾次三番的侮辱他,登時怒不可遏,手一探,其上金光一閃,便有一干禪杖在手,轟隆一輪砸向杜浚!
杜浚此刻連站立都難,欲要閃動卻力不從心,眼看這一仗便要落在身上,其眼前忽而刀光閃來,砰然架住了佛宗掌教這一擊!
佛宗掌教抬眼一看,卻見佛宗首席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杜浚身側,滿臉怒容的望著他,手中的戒刀一震,便將其震退數步!
“你個禿驢,佛爺就是知道你沒安好心!”佛宗首席怒極之下,竟然連‘禿驢’二字也給罵了出來。隨後,他一掃眾人,探手抓在了杜浚肩膀上,手中的戒刀轟然漲大百丈,一步踏上,攜著杜浚遠遁而去!
身後,七大派掌門色變,紛自呵斥緊追而來!
追逃間,佛宗首席不時回身以道術轟殺七大派之人,局面一時間僵持不下,不出半晌,便將除了七大派掌教之外的七大派門徒甩的不見了蹤影!
七大派掌教唯恐佛宗首席帶著杜浚遁出萬古凶地,奔息間便死死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