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便籤,就笑了,看來是剛走沒多久。
既然符叔把符嘉衛喊回家了,梁傾慕就打算隨便弄些東西吃,腳還沒踏進廚房,門鈴就響了。
梁傾慕一看顯示屏就愣了,好半天才滿腹心思地開了門,一看見梁國赫的臉就猛然向後退,不自然地喊了聲:“您怎麼來了?真是稀客。”
梁國赫打量著梁傾慕的住處,清了清嗓子就著沙發坐了下來。梁傾慕定了定神坐在了他邊上。
梁國赫瞟了一眼梁傾慕,語氣有些不悅:“這大鬧天宮也鬧完了,這下高興了?”
“那可不,這幾天心情好得走路都哼歌。”梁傾慕滿不在乎地回答。
梁國赫開懷的笑了出來,卻又突然嚴肅:“傾慕,凡事都要有分寸,你不是小孩子了就不能做小孩子心性的事。爸爸就這麼縱容你一次,知道你心裡有怨氣,下次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可不能再這麼衝動,不僅你陳姨難做人,爸爸也為難。”
“難做人?”聽到最後梁傾慕又不得不冷笑一聲:“這人該怎麼做人那都是她自己決定的事,爸你這一再維護有意思嗎?你怎麼就不敢跟顧老司令坦白,說這對母女其實來歷不明不知怎麼的就踢走了正室,然後堂而皇之地做起了梁太太?你敢問問顧司令他們家願意娶一個小三的女兒做孫媳婦嗎?恐怕難吧。你也知道這家醜說出來也嫌丟人這麼多年藏著掖著,你把我置於何地?這麼多年你有偶爾想過你的傾慕在幹什麼嗎?有吃得飽穿的暖嗎?血濃於水的親情有時候不是一沓沓的人民幣就能體現的。”
梁國赫愧疚的面色印在梁傾慕的腦海裡,使得梁傾慕心裡更加委屈。可是梁國赫接下來的話卻讓梁傾慕十分驚詫。
“你剛被你媽接到美國的那幾年,我的確沒有盡過作為人父的責任。爸爸對不住你,早年我的確過得渾渾噩噩,不該就這麼把你送走。後來,我曾經找過恩令,或許她知道你的下落。我實在沒有勇氣再去聯絡你的母親,我這一輩子都愧對於她。恩令告訴我你在英國唸書,在學鋼琴,當時我特別高興,因為鋼琴從小就是你的夢想。”
梁傾慕有些難受地低下了頭,鼻子驟然一酸,眼眶就紅了。
“可是我不敢打亂你的生活,我甚至不敢確定你還願不願意認我,只能不間斷的給你大把大把地打錢,雖然我清楚你一定會嗤之以鼻。這人一旦老了,總會思考自己年輕時的所作所為。日子過久了,才覺得當初非陳思芸不可也是一時的執念,可事已至此,就讓爸爸以後好好的補償你,至於陳姨和閔琳,你就別計較了。”
“補償?如何補償?還是錢嗎?”梁傾慕不依不撓地對上樑國赫的眼:“我一直覺得錢這種東西只要正好就夠了,多了會貪,少了會死。可是爸,陳思芸和孔閔琳徹徹底底地讓我摒棄了這個想法。你剛剛所說的一切我很感動,說明你心裡還是有我的。可是你忽略不提那對母女,她們才是我想攻擊的物件,所有問題矛盾的中心。你什麼都不說,一句簡單的算了,不計較了,就要我放下所有成見?我母親當年有多痛苦你設身處地地替她想過嗎?”
梁國赫被反擊的啞口無言,只能長長的嘆口氣,特別無奈地問:“傾慕,那你到底要爸爸怎麼做呢?”。
“我要中致。”梁傾慕突然冷靜地開口,“全部。”
作者有話要說:
☆、幾量戲。
“我要中致。”
“全部。”
梁國赫是開心的,雖然表面沒有過多反應。因為梁傾慕終於有了要競爭的意識。放任她這麼多年,梁國赫都幾次三番考慮過等他老後中致要留給誰。給誰都沒有給梁傾慕來的適合,可他又遲疑怕梁傾慕不屑要他給的東西。
梁國赫清了清嗓子,心情有幾分愉悅:“那就得看你有沒有那個心,努不努力,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