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獅子大開口地要了整整一千萬!這回會這麼好心只要一百多塊錢,還不到兩百塊錢?
“是啊,手術刀切過之後不能再用了,還有繃帶,止血藥,消毒藥水,都是要錢的,還有這床單被他弄髒了。”
風千韻把賬給阮天歌算了一筆。
風千韻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讓阮天歌楞了一下,忽然覺得很羞愧。
“知,知道了……我身上沒帶錢,回了學校再給你。”阮天歌是準備去體育館打籃球的,就發生了盧和祥遇襲的事情,身上沒有一分錢。
“行,欠著。”風千韻將手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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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和祥醒過來之後先是因為自己的手臂被砍掉了從此要變成一個殘廢而哭喊,摔東西,大鬧了一番。
風千韻平靜地站在床邊上記錄下每一件被盧和祥弄壞的東西。這可都是錢吶,記下來,回頭找阮天歌要賠償,看來他回頭只給她一百七十塊錢是絕對不夠的了。
給了盧和祥時間冷靜,誰也沒去打擾他,等他平復下來之後,嚴思航才開始對他進行問話。
“盧和祥,你還記得出事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盧和祥心情雖然平靜下來了,但是失去手臂的傷痛沒有這麼快癒合,他神色哀傷,回憶著說道:“我和天歌約好了在籃球館見面的,我先到了,閒著無聊我就去地下室抽根菸,抽菸的時候還給天歌發了一條簡訊,簡訊剛發好,有一個人就闖了進來,當時地下室裡很黑,我沒有開燈,對方擒住了我,捂住了我的嘴巴,我動不了,然後右手手臂上好像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再後來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
盧和祥冷靜之後的思路還算清晰,將事發的經過比較有條理地描述給了嚴思航聽。
“那你有看到襲擊你的那個人的長相嗎?”嚴思航問。
“沒有,當時地下室很黑,而且那個人的動作很快,我沒有跟他照面。”盧和祥也很想記起來那個害他變成這個樣子的混蛋是誰,但是他真的沒有看到,一點印象都沒有。
風千韻插話道:“他不可能看到,襲擊他的那個人實力不弱,我和他擦身而過,也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從他的身形來判斷,應該是個男人。”
盧和祥看不到對方的長相在風千韻預料之內,以她的速度和對方擦身而過都沒有看清楚,盧和祥能夠看清的機率太低了。
“這麼說,對方是一個高手?”嚴思航覺得風千韻好像知道了一些什麼。
“不知道,你別問我,我只答應幫你救人,可沒說幫你查案,關於案情的事情你別跟我討論。”面對嚴思航,風千韻的態度十分不配合。
“如果你有知道什麼事情的話,我希望你可以幫我。”嚴思航十分真誠地對風千韻說道,由衷希望風千韻可以幫忙。
“我一介平民,沒有什麼可以幫到嚴大警官你的。”風千韻搖搖頭,一副決心要置身事外的模樣。
幾人正在說著話,彭天佑和韓莫珏兩人就趕過來了。
“小媳婦兒,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外面那麼多警察,彭天佑跟我說你被嚴思航那個二貨給帶走了。”韓莫珏因為緊張風千韻,一時之間忘了自己已經決定不再叫風千韻為“小媳婦兒”了。
“沒什麼,我答應幫忙救了一個人而已。”風千韻指了指房間正中央大床上面的盧和祥回答道。
原來是幫忙救人,他還以為嚴思航又想要對方風千韻做什麼了。
彭天佑則是走到了擺在一旁的那隻手臂,上面還留有鱗片,他拿起手臂,手指觸碰墨綠色的鱗片。
“這鱗片……和之前的那兩個人一樣。”彭天佑斷言道。
“鱗片的硬度很大,而且確確實實是從盧和祥的手臂上面長出來的。”風千韻對彭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