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你切下了他的手臂,卻保住了他的性命?”彭天佑看到盧和祥還活得好好的,感到十分不可思議。
“你都看到了,我的確是這麼做了。”也許這個解決問題的方法有些簡單粗暴,事實卻證明這是一個十分有效的方法。
“你為什麼覺得切下長出鱗片的手臂可以救下他?”彭天佑好奇地追問道,覺得風千韻好像是知道了什麼。
風千韻微微一笑,不得不誇獎一下彭天佑,“我靈光一閃不行麼?”
“你果然是有線索了。”彭天佑用肯定的語氣說。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風千韻的臉上分明就寫著這樣一行大字:我就是知道什麼了,你咬我啊?!
“不怎麼樣,只是想讓你透露一下!”彭天佑十分狗腿地湊過來,他完成了這次的任務的話,就不用再待在學校裡面發黴了。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你是我的誰啊?”
“我是你的小弟呀!”這回,彭天佑主動認小了,自覺承認自己是風千韻的小弟,為了真相,為了幸福,他真是什麼節操都不要了。
“我小弟?任勞任怨的那種嗎?”
“對對對!”彭天佑想,你要是真的打算坑我一把,就算我不是你小弟,你也有辦法坑了我,所以我還是認栽算了。
“好,不過現在有外人在,回頭只有我們倆的時候,你大姐大我就大方一點告訴你!”風千韻邪惡地笑了笑。
“行!”只要告訴他就可以了,晚一點就晚一點吧!
兩人的對話就發生在嚴思航的面前,讓嚴思航很不是滋味,他和彭天佑問了同樣的問題,結果得到的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待遇!
“風千韻,你有什麼知道的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嚴思航覺得胸口有點悶,自己好像被徹底地排除在外了。〃
“嚴sir,你是貓,我是老鼠,我們兩個之間應該只有較量,沒有商量,對吧?”
他是貓,她是老鼠,這話是嚴思航自己曾經對風千韻說過的,現在風千韻原封不動地還給嚴思航。
嚴思航吃癟,胸口愈發悶了,可是卻找不到話來反駁風千韻,反駁什麼,那句話本身就是從他自己的嘴巴里面說出去的!
“對了嚴sir,麻煩你把這個人帶走吧,我已經完成了救治了,你們警隊也可以收隊了,不然我要告你們擾民的。”風千韻開始趕人了,這裡是她家……哦不,列缺的家,那也算她的半個家了。
嚴思航心有不快,已經說不清楚他的不愉快具體是為了什麼了。
“好,我們現在就會走!不過風千韻,我不會就這樣放棄的!”任何有關這件案子的線索他都不會放過,風千韻不肯告訴他,他會想辦法知道的!
嚴思航跟風千韻落下“壯志豪語”之後就帶著警隊的人撤離了,連帶將盧和祥,阮天歌也一起帶走了。
嚴思航一走,彭天佑就迫不及待地追問起來了鱗片的事情來了。
“風千韻,嚴思航那個礙眼的傢伙走掉了,你快點告訴我,這鱗片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到底發現了什麼事情?”
“想知道的話,今天晚上來z大的生物實驗樓。”
風千韻說完下樓找東西吃去了,剛剛才切過別人的手臂,也虧得風千韻還有這個胃口。
彭天佑不太明白風千韻的意思,看著風千韻離去的背影,他問身旁的韓莫珏,“美人兒,你說,這丫頭是什麼意思?今晚z大生物實驗樓?是說今晚那個兇手又會作案嗎?那為什麼是生物實驗樓?她怎麼知道的?”
韓莫珏白了彭天佑一眼,“你問我我問誰啊?”他又不會讀心術,他怎麼知道風千韻在想什麼?“還有,不要叫我美人兒!”
他好好一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