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穆侯真是好耐力,不過一夜竟恢復如常,真是令楚麟欽佩。”南楚霖手執白子,輕笑道,“齊穆侯莫怪楚麟擅作主張,畢竟昨夜,齊穆侯可是不應該出現在那處啊。今日大人無恙來此,也算破了傳言。”
蕭燼淡淡道:“多謝南大人美意。大人訊息如此靈通,想來,是欲來分一杯羹了?”
“不不不,在下不過是局外之人,所做不過是為確保宗族利益。齊穆侯既不與我南氏為難,我又何必與齊穆侯結怨?”南楚霖語含深意,言笑晏晏,“南氏,只忠於金鑾殿上的那把鑾椅。”能者得之。
蕭燼看了他一眼,手中棋子剎那落定:“大人果然是聰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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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番棋藝較量直至入夜時分方才散場,遊方早已恭候在外,瞧著略帶疲色的蕭燼,推椅上前打趣道:“侯爺難道是同南楚霖打了一架,竟露出了疲相?”
蕭燼斜了他一眼:“南氏世代皇商,掌管國庫命脈,皆是善弄權術之輩。”
遊方收了頑色,點頭道:“按理這主位更迭,於其影響最小,不知為何,自從南楚霖即任新一任族長,竟首越雷池,掌握了禁衛軍,如此集兵權國庫於一身,陛下居然也就默許了,真不知該說是這位南大人手眼通天,還是另有隱情。。。。。。”
“司馬元顯還不至這麼愚蠢,何況還有令狐賦助他。”蕭燼淡聲道,“南氏短時間內不會有什麼異動,提防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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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廂,南楚霖拍了拍摺扇,一臉惋惜道,“若我早些知曉,就不會這麼輕易地成全他。誒,令狐賦這隻老狐狸,老了還是這麼精。”
“不過等到了最後,誰棋勝一著,還是未知之數,又何必心急。”他輕哨一聲,金雕便撲騰飛至,停在他的肩臂上,他逗引著雕兒,輕笑一聲,“你說是不是?”
第20章 那就納個妾吧
蕭燼傷勢日漸好轉,愈發會折騰人了,每每都能逗得她面紅耳赤,招架不住。聞人嬌憤憤地想,還不如就叫他傷著,省得精力過剩。
這宿聞人嬌折騰得夠嗆,起來時眼底的烏青愈發明顯了,得用層厚厚的妝粉才掩蓋得住。
“海棠。。。。。。”聞人嬌瞧著鏡中人一臉幽怨道,“這府裡又不是隻有我這兒一個去處,他怎麼天天都要往我這兒跑?之前我不是還將雪溪提了姨娘,竟是沒見他往哪香雪園去過。你說莫不是咱錯估了那雪溪在侯爺心中的地位?”
一想到他那副隱忍禁慾的模樣,她就像幹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兒一樣,臉不由一紅,不知所措起來。
長此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她托腮想道。
海棠一汗,這還不好?說明侯爺對您還是上心的呀。
她雖想消了主子的心思,但還是不得不順著那話說道:“或許那雪溪是侯爺收用慣的,如今不過是換了名頭,想必侯爺覺得不新鮮吧。”
新鮮?眼下自己可不是又新又鮮?聞人嬌嚇出了一身汗,忙顫聲道:“你的意思是。。。。。。找個新鮮的?”
海棠發誓她剛剛不是這個意思!夫人啊,現在是您抓緊侯爺的好機會啊,怎麼能一而再地把侯爺往外推呢?
“唔,你說的有理。”聞人嬌思來想去,終於下定決心,“海棠,這事交給你去辦。”
“啊。。。。。。”海棠擦了擦額上的汗。
“去把府裡眼生的丫頭聚來,我要一一過目。”
海棠瞧著主子一臉認真的神色,不得不應了聲是。
磨蹭了一個時辰,聞人嬌才見到了十來個零散的婢子,不禁斜了眼海棠,這效率怎麼越來越低了?
聞人嬌在她們身上掃了一圈,並無發現個把出挑的,皆是姿色平平,和那位雪溪可是相差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