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也得找個比她強些的,侯爺才會滿意。
海棠在心裡默默道:“找個比您強些的,侯爺會更滿意。”
聞人嬌搖了搖頭便讓她們全散了,走之前給了些許補貼當安慰費。
“夫人,眼下也找不到合意的,還是算了吧。”海棠見狀忙勸道。
聞人嬌卻恍若未聞,不知是在思考些什麼。過了一會兒她才慢慢開口道:“你可還記得那次出府碰上的姓趙的牙婆,那時我們還誤以為她要逼良為娼來著。”
海棠自然是記得這事的,但不知主子提起這事作甚?
難道。。。。。。她頓時抽了口氣:“萬萬不可!”
“有什麼可不可?你去將那趙婆子給我尋來。”聞人嬌瞪了她一眼。
“那趙婆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手下的姑娘又來路不明,瞧著都不是正的,夫人三思啊!”海棠一急,說話就跟連珠蹦似的。
聞人嬌不耐煩地拍了拍桌:“你就別廢話了,事成了少不了你那份賞。”
海棠默默嘆息,不情不願地退了下去。
這一等便等到了晌午。
用過午膳後,聞人嬌正昏昏欲睡間,才迎來趙婆子。
只見一個略有些弓背,卻打扮得花花綠綠的老婦人躡手躡腳地跟進了門,頭還沒抬便先行了個全禮道貴人安好。她雖年邁,可雙眼比尋常人更明亮,雖從小門進來,又哪能不知道這處便是令京都聞風變色的蕭侯府邸。
想來上頭便是內院的主母,蕭侯剛迎回來的新婦,太傅的掌上明珠聞人嬌了。
趙婆子小意瞧了一眼,覺得有些眼熟,但一時想不起在哪兒見過,張口便奉承道:“夫人高額豐骨,面膛紅潤,是婆子我見過極有福氣的人了。不知夫人此番叫我來,有何吩咐?”
不過略想想她也知,這位夫人必是要買她手下的姑娘。
聞人嬌咳了咳道:“聽說你手下的姑娘個個賽水蔥,極伶俐?”
“那是那是!不是婆子自誇,咱收來的姑娘不是那大戶的千金就是官宦的小姐,無非是遭遇差了些,才有緣在咱手下□□一番,隨便拎出去一個那都是數得上號的。聽夫人的意思,也是留一兩個使使?”趙婆子行走牙行靠的就是一張利嘴和見縫插針的本事。
聞人嬌想了想道:“我要的姑娘,需極貌美,極乖巧,極能伺候男人,你可有?”
趙婆子一聽便明白了:“夫人要找的可是能伺候侯爺的姑娘?”
這婆子果然上道,聞人嬌忙道:“正是正是。”
趙婆子故作為難道:“這樣的姑娘算是頂尖了,婆子手下也只有幾個,這隨便一個可都。。。。。。”
海棠本就對這尖嘴猴腮的婆子沒啥好感,不由衝道:“你這黑心的婆子,在夫人面前還敢耍心眼,銀子少不了你的就是!”
“是是是。。。。。。”趙婆子抹了把汗。
想來那侯爺必是極暴虐的,不然這夫人新婚不久哪裡用得著收納新人,還是從外邊找的。可見這侯府是個火坑。但小夫人出手實在大方,她自然不會拒絕這麼一樁美事。若成了,也是那些姑娘的造化。
趙婆子辦事極利索,下午便將人領了來。
聞人嬌頓時眼前一亮。
只見眼前的佳人肌膚白皙,姿容俏麗,妖而不豔,眼眸流轉間,連她都有些經受不住,更逞論是侯爺。
聞人嬌指了指這姑娘,一口成交:“就她了。”這錢花得值。
“叫什麼名字?”
趙婆子忙道:“香秀。”
聞人嬌皺了皺眉:“這名字不好,改了。就叫雪荷吧。”看這朵雪荷能不能像雪溪那般籠住侯爺的歡心。
趙婆子拿了大筆銀子歡天喜地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