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啊你可別害怕,我的兒子倒是性子都好,就是老頭子臉黑,你見了他可別怕,他就是那樣一人兒。”
“哪裡,我就是怕打擾你們一家人晚餐,畢竟現在不是拜訪的好時候。”
“唔,怎麼不是了,我說是就是,能遇到你這麼個合心意的知心妹妹不容易,我邀請你你要是駁了我那才是不給我臉,不想交我這個朋友。”
傳說林夫人是個很挑剔的人,也不是挑身份地位什麼的,完全就是這個性子難纏,見什麼都會先流露出三分的嫌棄之意。這也讓圈子裡貴婦並不喜歡同她交往,受她的使喚。
而我與那些人不同的就是,年齡上佔優勢。我年齡小,眼光思想和掌握的技術知識都比她先進,又懂分寸知進退,態度和婉有禮,林夫人只怕是以後不管走哪兒都恨不得揣著我給孤立她的人看看。
…
林家比我想的熱鬧,因為正巧我的死對頭林澤秀也在,而且是在做飯前禱告。
我很難想象這樣一個惡棍竟然會做飯前禱告,不過看到林家老爹也在做,就知道這是由來已久的習慣了。
見我們來了,倒沒有先問我,而是凝視著林夫人。
“君怡,你來遲了。”
說著,林澤秀已經結束禱告,睜開了眼睛。雖然我沒有看他,但是也感覺到了一束來自他的審視目光,估計他的內心os是:秋水,你有什麼目的,想搞什麼鬼?
“遲了就遲了嘛,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秋水,我的好朋友。”
林夫人熱情的把我推上一把。
我順勢上前一步,跟林澤秀他爸打招呼:您好,我是秋水,算是夫人的忘年交。
林家老頭子點點頭,眼神卻回到了林夫人的臉上。
“你還有朋友?”
這話真不客氣,林夫人面上一囧,然後把我半是強迫的給按到了椅子裡,傭人早就準備好了我的位置,只待我們回來。
她瞪了一眼老林,又拍著我的肩膀,“別理他,這是我兒子,林澤秀,是不是很漂亮。”
林澤秀內心翻了個白眼兒,說過多少字別用漂亮形容他了,非不聽。
不過這會兒他沒空計較這個,臉上笑的流裡流氣。
“媽,你朋友?你知道這是誰嗎就說是你朋友?”
完了,他這麼說是要說破我的身份了?我原本視線還有些飄忽,這會兒立刻全部聚焦在了林澤秀的臉上。林澤秀原本神色玩味的問他媽,感受到我認真的眼神兒了,間歇看了我一眼。
林夫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剛想說什麼,我已經急中生智給打斷了。
“林澤秀?真的是你啊。”
“你們認識?”
林夫人瞧了一稀奇。
“是啊,上週林澤秀還約我在北塔山上賽車呢,雖然結果不怎麼盡人意啊。”
林澤秀眯起眼睛,視線銳利的很,但我觀其神色,就知道這件事情他沒給家人說。我就是賭了一把,林家家教刻板的要在飯前做禱告,從小林爸又帶著他們玩劍,雖然他上劍不學學下劍,但是這足以彰顯出老林家還不是喪心病狂到明著去弄死誰的程度。
這一切都是林澤秀在偷偷玩兒呢。
果然林澤秀立馬換了語氣,“認識認識,媽,這我可是比你先認識,秋水,秋水,京都不顯山不露水的小闊太。您好眼力,出門買個東西都能交到這朋友。”
後面這句話說的挺誇張,林媽眉頭一皺。
“你這小子怎麼說話這麼不中聽呢?好像誰攆著攆著跟你媽交這個朋友似的。”
林澤秀呵呵笑著沒說話,倒是林爸發話了。
“肚子都不餓嗎?”
這麼一說,大家便開始靜默的用餐了,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