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林老爹對兒子的臉色也不是很好,估計是上次的事情讓他餘怒未消吧。
一時之間餐廳只有清脆的刀叉聲,我喝掉了杯子裡的紅酒,傭人便立馬靜默的上前一步,幫我倒上。
林父放下刀叉,擦了擦唇角,看著我忽然發問。
“秋水,恕我冒昧,請問你和莊嚴是什麼關係?”
林父和莊嚴都是一個年齡的,直呼其名倒也沒有不妥,我心驚,暗暗驚歎這老頭兒的好耐性,竟然是等著吃完了才突然這麼噎我一下。
我一愣,反應過來以後先是拿起帕子擦擦唇角,然後面色就染上了些許悲傷意味。
“實不相瞞,澤秀雖然叫我小闊太,但我卻是莊嚴的遺孀。因為我們對外界一直沒有公開,追悼會也只是挑了圈中友人,所以知道我的並不多。那天參加追悼會的並非林先生,但是林先生心思玲瓏,倒也沒能逃過您的眼睛,原本我是不打算說這層的。”
林澤秀和林父的臉上並無異樣之色,人家心裡都明白著呢,就是林夫人驚訝的不得了,眼中罕見的帶了幾分同情。
“好孩子,難怪你今天選的衣服全部都是黑色,穿的也全是黑色,原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