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走向右走了,因為莊年華為我打了一針,因為不想讓我繼續吃藥,所以他去打針了。
我們情到濃時愛到深處自然是肆無忌憚,有時候根本沒那個閒暇取套套兒,莊年華見著我總像是餓狼撲食,可我沒有辦法說他什麼,因為我一沾上他也就瀲灩若水,兩個人誰說誰都是五十步笑百步。
下午颳了點兒小風,有點兒冷,風一吹我倒是有了幾分清醒,心理各方面都衡量了一下。
一,再這樣下去,我可能真的會淪陷。還不如快刀斬亂麻,分開,然後我去找其他男的試一試談戀愛的感覺,是我獨獨就和莊年華這麼合拍,還是說其他男人我也可以接受良好?
二,本來就是他騙我去他那兒的,事件從頭到尾我和我媽都沒什麼錯,我再滯留在他身邊,我覺得很沒自尊。
於是我眼一沉,攏了攏衣服,眉毛輕輕蹙起。
“莊年華,今天開始我們就結束吧,你也意思我在你身邊,你避孕是照顧我,我不在你身邊,你避孕是孩子對你無關緊要,那麼我現在走了,也不用特別愧疚了,我知道這可能也有你寬慰我的成分在其中,謝謝你。”
我的視線聚焦在他的臉上,他微微露著笑,我哪裡知道他等的就是我這一刀兩斷呢?不破不立,莊年華終究是不願意繼續以這種不正當的形式召見我了,所以這會兒眼中還聚集著些欣慰,像是對我有這種覺悟表示很感動一般。
我深吸一口氣,錯開目光不去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讓我有點捨不得說出來多決絕的話,這是很危險的訊號。
“希望以後你的人生陽光燦爛。”
我最後撂下一句話,準備走,他卻疾走兩步拉住我的手,手扳著我的臉,拇指在我的唇上摩挲。
“都要走了,不留下一個臨別吻嗎?”
車水馬龍的街頭他是這樣說的,眼睛裡帶著痞氣也帶著溫柔,面色酷酷的,但並不冷。
垂眸,視線凝在我的紅唇上。
☆、第172章 薄情寡義的男人?
“這個分手炮有什麼區別?”
我沒有後退,說這話也沒有敵意,只是腦中靈光一現,想要追問一句。
好麼,這一句算是捅了馬蜂窩,莊年華唇邊的笑容越發大,不由分說就把我直接扛在了肩膀上。
“分手炮自然和臨別吻是不一樣的,你這麼好學,我願意教你。”
算是倒吊著吧,我的頭髮倒垂著晃來晃去,他拉開車門把我塞了進去。
車子啟動,目的地卻是皇城。
到達以後直奔頂層。
房間早就給他預定好了。
讓我跟個男人上情趣酒店,那要是被人認出來怎麼辦啊。我憂心的很,堅決不從,窩在車裡不肯下來。
“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你這是毀我清譽我不去。”
卻不想莊年華將自己的西裝朝我的腦門兒上兜頭一罩,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眼前一黑的時間,人就已經被他拖了出去,這次是橫抱,我儘管腦袋上頂著衣服,但還是把臉埋進他的懷裡。
莊年華直接把我拋在了床上,我才掀開衣服還沒坐起來,莊年華就又壓了下來。
“你說,你喝醉了是個什麼樣子?”
“喝多了會睡覺。”
我誠實講道,內心有點不好的預感,怎麼著他還想要給我灌酒不成?
果然莊年華長腿一邁,開了皇城一瓶酒,他自己先聞了聞味兒,畢竟中州他是第一次來,店怎麼樣也有待考究,發現酒是純正的葡萄酒,雖然年份沒有那麼長,但還可以怡情。
情人之間喝酒,什麼酒其實有時候就不太重要了。
“古人結婚的時候都喝合巹酒,不過咱倆要喝個更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