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掉木塞,莊年華倒了一杯,不是講究的倒法,而是近乎一滿杯,拿過來。
我從床上挑下來,情趣酒店就是不一樣,架子,繩子,蠟燭皮鞭,還有各種形狀的那些“玩具”,看著都讓我心驚肉跳。
我哭喪著臉,早知道我就不提什麼分手炮了,這現在多進退兩難啊,你讓我從這種情趣酒店自個兒跑出去我也做不到啊,我走的時候還非得莊年華罩著我的頭把我抱下去。
莊年華看著我瀏覽著這件臥室,天花板是鏡面的,裝修風格是酷黑的,白色牆面黑色裝修對位元別明顯,好像這就是一間可以清醒著墮落的地方。
他任由我看個夠,直到我把這些亂七八糟的物件兒都摸了一遍以後,他終於喊我。
“真心。”
其實我一直也在,嗯,雖然東摸摸西摸摸,其實也在思考接下來怎麼辦?
我在和他上、床這件事兒上從不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