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安穩,讓他們在此好生陪護師母,待他找到強援之後便即刻返回。
段媃蘇帆都答應了。
接著三人又一起陪同段母共進晚飯,飯後,又都出屋簡單活動一番,之後便洗浴各自上床歇息了。
……
次日用過午飯,夏松便準備動身離去。
只見段母給他準備了一個行囊要他揹著,說裡面放著些錢兩衣物,還有一些她做的乾糧,一壺水,囑咐他在外小心,錢要多用來買吃的,以保體力,切莫睡得太晚,練功太累……
夏松心中生起陣陣暖意,他已離鄉多年,與父母久不相見,見師母待自己如此深厚關護,夏松頓有種將之當作親母般的感覺,心中感動,便寬慰師母:“師母放心,我必會安然回來,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你這孩子……”段母慈笑著撫摸了幾下夏松的頭。
這時段媃和蘇帆也來送別夏松。
夏松向蘇帆道:“蘇帆師弟,師母和小師妹就交給你了。”
蘇帆點頭:“夏松師兄儘管放心,我會照顧好師母和師妹的。”
段媃又叮囑夏松在外小心。
夏松點點頭,便與他們告別,轉身而去。
趕到飛虎莊,已見馮奇站在莊門外相候,一旁站著馮五與幾名僕役。
見夏松趕了來,馮奇快步上前與之相見。
馮五也上前,向二人囑咐數句,又將馮奇行囊給他背好。
夏松馮奇便告別了馮五等人,逐漸遠去。
……
途中,馮奇向夏松問起他們要去向何處?
夏松回道:“我們先到鎮上落腳,我再去買張地圖,將另一片地域的情況略瞭解後,我們再繼續進發。”
馮奇點頭說好。
沒多久來到鎮上,二人到一家茶館歇足。
馮奇極少外出,這次出來,只覺周圍一切都是那樣新鮮有趣,不住四處打量,此刻與夏松在茶館裡一張桌前坐下後,不住扭頭朝各處觀看,讓周邊客人都忍不住好笑。
夏松見了,便戳戳馮奇,低聲提醒:“別老這麼東張西望,搞得別人不踏實。”
馮奇說聲是,便不再轉頭,而後直直看著夏松。
夏松笑道:“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馮奇便道:“不是你讓我別東張西望嗎?”
夏松好笑,一時也不知回他什麼話好,便道:“我去買張地圖,你在此好好待著,別胡亂走動。”
馮奇點頭:“放心。”
夏松便起身去了。
夏松走後不久,馮奇又忍不住開始東張西望,環首四顧起來,讓周遭那些吃客好不自在。
已有吃客叫店伴過來,要他管勸一下這個舉止奇怪的客人。
店伴早就見了,只是懶得理會,這時見已有吃客為馮奇舉止不滿,便無奈走到馮奇身旁,拍了下他肩膀,提醒道:“這位客官,勞您別這樣看來看去,這讓其他客人怎麼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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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奇本想點頭答應並致歉,卻聽不遠處一名客人出聲冷笑並譏諷:“一個傻子,理他做甚?”
“傻子”二字一落入耳,立時讓馮奇火冒三丈,只聽他嘭的一聲力拍茶桌,震得桌上茶杯碗碟乒叮作響,看著那人怒喝:“你說誰是傻子?!”
店伴與其他客人見馮奇勃然惱怒,都嚇了一跳,怔怔不語。
那名客人卻不為所動,聽馮奇怒聲喝問,慢慢端起茶杯輕抿了口茶水,淡淡地道:“誰在跟狗一樣亂吠,誰就是傻子。”
“狗?哪來的狗?”馮奇一愣,不住轉頭尋看。
店伴與其他客人見了,都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