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遇見她?幸虧柳亞男剛走,否則不知道會出現什麼難以應付的情況呢!
“快說呀?”白慧慧向前逼近了一步,她的嘴唇差點兒就貼到我臉上了。
我冷靜的向後撤退了一步,集中生智的舉起柳亞男給我的那袋零食,說:“我是專程來給你送點營養品的,這兩天覆習緊張,你補補身子,保持一下高昂的學習狀態。”“這是真的嗎?”白慧慧滿臉疑惑的問道。她顯然不相信我會突然對她這麼好。
“當然,騙你的話,天打雷劈。”我又一次晃晃手中的袋子。
白慧慧上前一步,手臂一下子搭在我的脖子上,含情默默地說:“你真好!”
我聞著她渾身散發的女人香味,一種原始本能的慾望盈滿了我整個身體。於是我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嘴唇貼向她的嘴唇,白慧慧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一會兒她就甜美柔情的閉上了眼睛。
當時,我的大腦系統並沒有出現任何混亂,相反,它是十分清醒的。為了讓白慧慧產生一種初吻的假象,我故意將自己的接吻技巧偽裝的十分拙劣。從一開始我就把接吻控制在牙齒與嘴唇之間的範圍內,到後來我才勉強把舌頭探進去,還有意地咬了一下她的舌尖。這種情形有點兒像我和樂樂當年的真實初吻,我為我精湛的表演技巧感到由衷的驕傲。
過了一會兒,白慧慧出現了呼吸困難,她滿臉通紅地推開我,說:“你真壞。”
我咧著嘴,站在那兒傻笑,單純的跟個愣頭小子一樣。
“你這是第一次嗎?”白慧慧嚴肅認真的問我。
“第二次吧。”
“那誰是你的第一次?”白慧慧緊張的望著我,像吃了莫大的虧似的。
“你呀!你不記得我們的上次嗎?我還被你那個了!”
“是真的嗎?”
“當然是了,如假包換,以我的人格作為擔保。”我堅定的說。
“哼,騙人!”
“真是冤枉了,你看我像個技巧嫻熟的老手嗎?剛才我是不是還咬了你一口?”我提醒她說。
白慧慧翻轉了一下舌頭,賢淑的笑了,又像小鳥一樣偎依過來。我如釋重負。
大約兩分鐘後,我又看了一下表,說:“哎呀,時間不早了,宿舍該上鎖了。”
白慧慧聽到我的提示後,馬上從沉醉中清醒過來,她焦急的說:“媽呀,我還要去開啟水呢?都怪你。”
我慌忙把那袋零食忍痛塞到她的懷裡,然後說了聲“拜拜”就向男生宿舍樓的方向跑去。
顛簸了幾分鐘後,我已經看見了宿舍陽臺上懸掛著的紅色三角褲衩,它就像大海上的燈塔,為迷路的人指引方向。我拖著疲憊的雙腿走上樓前的臺階,剛喘了幾口粗氣,大鐵門就“咣噹”一聲關住了。我使勁拍打起來,一會兒從門縫裡露出一雙眼珠子。眼珠子上下溜了一圈,立即變白了。
“不好意思,剛才有點兒事,所以回來晚了。”我低聲說。
眼珠子的主人是個女人,也就是那個管理員老孃們。她愛理不理的問我:“都這麼晚了,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幫老師搬家去了。”我胡亂扯了個理由,心裡暗罵,這老孃們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哪個老師啊?”
“你大爺!”我實在忍無可忍了。
門“呼啦”一下子開啟了,我大搖大擺的閃進去。女管理員又說:“天冷了,以後早點兒回來。”
我沒興趣搭理她,一邊上樓,一邊在心裡琢磨著,這老孃們真是吃硬不吃軟,是不是更年期的時候把腦殼給更換壞了?
回到宿舍,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梁一。他有點些納悶,接著推測說:“那老孃們的大爺或許真是學校的某個老師吧。”尹明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