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見權少皇要拿他老爹,魯芒也嚇得站了起來,目露驚恐。
“姐夫,你這是做什麼啊?”
“你爸涉嫌一宗拐賣兒童案,現在需要接受調查。”權少皇冷冷地開口,說完不再看向魯芒,直接吩咐人把她送到她媽那邊兒去。
要說魯有德也是一個人精,“拐賣兒童”幾個字兒一入耳,如遭雷轟,面色頓時一白,剛才還在可勁兒掙扎的身體,頓時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下子就萎了下去。
“不,不關我的事兒……”
“走!”一個戰士,拿槍坨子砸了下他的腦袋。
顫抖著雙腿,見勢不妙,他索性放開了嗓子,歇斯底里大吼起來。
“俞亦珍!你個不要臉的老孃們兒,偷野漢子還敢出賣老子。你不得好死……俞亦珍……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去……魯芒……你給老子看好了啊……你爹今天就是被你媽給害的……你都給我記好嘍……”
一個大老爺們兒撒潑的樣子,著實有些難看。
權少皇皺眉,冷冷吐出兩個字。
“堵嘴!”
被人堵了嘴巴的魯有德,很快就被拎到了地下室裡。嘴裡的堵塞物拿走了,可隔音效果太好,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整個人都軟在了地上,一下子像蒼老了十歲似的,前陣子一直挺直的腰桿子是再也直不起來了,一把鼻泣一把淚地向權少皇求著饒。事實上,人還沒怎麼著他,他卻表現得像被人給生生割了幾塊肉似的悲慘。
事情敗露,他不敢想象後果,除了顫抖和裝瘋賣傻,不會再幹別的了。
這間地下室裡,其實沒有他以為的那麼恐怖,除了一些練功使用的武器,什麼額外的東西都沒有。即沒有傳說中的刑具,也沒有什麼能令人心生害怕的設施,只是一屋的空蕩,空空蕩蕩,空蕩得讓他覺得陰森……
權少皇就坐在空蕩蕩的大空間裡,那張唯一的大皮椅上。
聽著魯有德吶喊、吼叫、求饒、哭泣、賭咒發誓……他卻始終沒有回應。直到姓魯的說累了,只剩下了喘氣兒的份兒了,他才用一種低沉得幾乎可以絞殺人腦的聲音淡淡說。
“魯有德,我問你幾句話。”
“是是是……你問你問……”
魯有德哭得十分狼狽,不要說問話,讓他叫人祖宗都成。
後背緊緊抵靠在大皮椅上,權四爺涼涼地盯住他臉,聲冷若冰。
“誰讓你乾的?”
“嘎,嘎哈,啥,啥事兒?”
還他媽裝傻?
權四爺目光一冷,冷刺兒似的掃向他。
他沒有說話,可接收到他眸底掃射過來的兇戾與森冷,魯有德顫抖著雙腿,竟然‘啪嗒’一聲兒就跪了下來,舉起雙手像個求饒的漢奸。
“俺,俺說,俺都說……是,是小人那個,那個時候好賭。在依蘭的賭場裡……輸得快要當褲頭了,還借了老闆很多水錢……那老闆不知道咋知道,俺閨女生了個兒子,就對俺說,說他有一個朋友,兩口子沒得生養……要領養一個……俺,想著小么那,那情況……姑爺,俺真心是為了她好啊,真心的,熱乎乎的真心啦……你想,一個小姑娘她自己還是個孩子呢,咋養孩子啊……”
眉頭狠斂,權少皇冷冷一笑,突然撐在扶手上站了起來。
一步,又一步,他慢條斯理地走向了魯有德。
“真的?”
“真,真的。”
就在魯有德點頭如搗蔥般諂媚的時候,權少皇突然飛起一個窩心腳,直接揣在了他的心窩子上,出口的聲音無比暴戾。
“你他媽還敢撒謊,不要命了!”
直飛到兩米開外,魯有德顫歪歪抖動著身體,面孔扭曲著,雙目驚愕地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