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老人,問了一下,又將會是個未解之謎。
老人告訴張楓,那是當地人曬魚用的。1、2月份捕來的魚,要晾上他半年左右,很鹹很硬,吃的時候要用水泡軟泡開。
看到路邊的空地上的一些搭著的木樁,像是放大版的篝火堆一樣。仔細看能發現很規整的排列,張楓自然是好奇的又提出了問題,老人很不錯,耐心的給張楓做了介紹。。
“這是薩米人的帳篷架子。”老人繼續說道,和世界上其他遊牧民族一樣,他們在放牧馴鹿的時候會在上面蒙上獸皮,住在裡面。
這裡沒有什麼高大的植物,稀疏乾枯的雜草下,斑駁的地衣苔蘚覆蓋著漸漸沙化掉的岩石(沙岩層),看著就像是得了癬病要禿掉的頭一樣。當地有大約4000只左右的馴鹿,還有北極熊等等。
馴鹿游泳技術很不錯,它們有時候要鳧水過到來這邊尋找可以吃的東西。張楓還在想說是不是吃草?答案是地衣苔蘚。路過一處叫做“瑪格瑞雅”(讀音)的地方,這個名字在挪威語裡好像是“陡峭荒蕪的海岸”,的確應該叫這個名字。距離此處不遠有一個可愛的湖心小島,小小的沙灘上有一所小小的木屋,極其像某些藝術片裡的場景,很是浪漫得離譜的感覺。
這邊的風景獨好,雖然荒蕪,卻給人一種天地一靜的感受,讓人倍感震撼,它和國內的戈壁有著異曲同工的妙處,只是戈壁上,多了一種滄桑的感覺。
從北角南下,天氣變得溫和了許多,可是山頂上仍舊白雪皚皚,冰川消融的雪水順山流下,形成條條小溪,滋潤著山腳下碧綠的原野和茂密的叢林。
遠處白茫茫的雪山、近處碧波盪漾的海水,腳下綠綠的草地,這樣的峽灣,這樣的小鎮,在挪威隨處可見。
張楓突然想起獲雨果獎的小說《三體》第二部《黑暗森林》裡羅輯當面壁人時就要求住在一個前面有湖,三面環山,有森林和大片草地的城堡裡面,還一定要有壁爐。張楓在想這裡應該就是最符合羅輯要求的了吧。能住在這,挪威人當之無愧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翻越一座山時,陽光出來了,把海水映得碧藍,遇到一個峽灣,張楓到最後也不知道名字,只是在這裡停下來就不想走了,遠處雪山的紋理如神戶牛肉般清晰,張楓趴在地下拍了半個多小時,很喜歡這種荒蕪的感受。
也許是年齡大了,準確的說是經歷了太多的東西,心已經沉澱下來了,可能還達不到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境界,但也能遇事不驚,泰然處之,把一切都處理好,所以內心對這些厚重的景色有著一種認同和由衷的喜歡。
趴在地上的時候,張楓感覺自己經歷了這裡的四季,準確的說只有春季和冬季,其它的季節都不太明顯。
想象之中,春夏之際,這裡草地上成片小野花,自顧自的開著。能讓人想起了歐陽修的《醉翁亭記》………“野芳發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陰”,雖然不是在山中,也沒亭子,但張楓能感覺到,這裡能擁有那種景色,太不易,顯得格外的珍貴。
貪婪無節制的一陣瘋狂之後差點驚出一身冷汗!8點多開到一片海岸之後發現沒路了,導航停在一個渡口讓上船,好在最後一班輪渡剛要啟程。
“我滴天,原來這條路還要過海!”上了船才知道,要是趕不上這班船就要繞行160多公里才能到預訂的酒店。
張楓很無語,導航這傢伙,還是有點坑,張楓到底是偏向南方的人,很少坐船,第一次開車上船,張楓還是有點小迷幻,但發現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晚上十點多,終於到了這個小鎮靈塞德,預訂的房間正好面對峽灣。
安頓好行李,洗完澡,收拾乾淨已是晚上五十萬十一點多了!開了一天的山路,還受了一身驚嚇,本來張楓很累了,但看到窗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