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沉著的開口。
“王爺,連日本的瘟疫,剛剛緩解,大家還很累,今日休息一日,明日再來想對策吧。”
一聽到先鋒官的話,很多人贊同,剛剛被敵人下了毒,他們是元氣大傷了,哪裡有精力對付那西涼軍,雖然他們這些人沒事,可是看著別人中毒,感染,一樣心情沉重,夜不成寐。
“王爺。”
眾人齊齊的叫,上官霖雖然心急,但看大家眼睛瞳赤紅,精神確實是很疲勞,也沒有辦法,逐點頭:“那,今日休整一天。”
營廳之內的人鬆了一口氣,還真害怕王爺堅持作戰,不過經過那少年名醫的一番痛斥,王爺似乎好說話了,眾人告退魚貫而出,最後只有幾位主將者,副元帥豐立城,先鋒官雲禎,還有一位之前峰牙關的老將和雲城總兵,幾個人臉色濃重的坐在廳邊,在座的人都知道此戰難打,不是不打,而是無從下手。
“算了,今兒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再作決議。”
上官霖一聲令下,各人散了。
西城的百座帳篷前,忙碌的人影進進出出,很是熱鬧,帳篷內的說話聲不時的傳出來,先前的死亡氣息,終於雲開霧散。
雲笑領著流星走進爹爹的帳篷,帳篷內沒有人,這時候雲墨已醒了過來,一看到笑兒坦為,忙心急的問。
“怎麼樣?戰況如何?”
“沒打,”雲笑坐到他的身側,雙手自然的搭上爹爹的手脈,號了一會兒,總算露出一個笑臉:“很好,明天爹爹就可以下床活動了,多喝兩天,這毒就會全部解了,爹爹別擔心了。”
雲墨不關心自己的病情,只是一聽說沒打,便焦急起來,就是這裡,仍隱約可聞,那城門之外,戰鼓赫赫,旌旗招搖,敵方正在聲嘶力啞的怒罵東秦,就是光用想,也知道罵的是什麼。
“為什麼不迎戰。”雲墨一急竟然坐了起來,雖然身體沒好,但毒解了很多,只是一些餘毒未清乾淨,有些慢。
雲笑按著他的肩,柔聲開口:“城中的兵將被下毒,大傷了元氣,未中毒的加上新調來的五萬兵馬,不足十萬人,四涼軍卻有十多萬人,你說如何戰,只能智取,這智取不是一時兩時能想出辦法來的,今日估計打不了。”
雲墨西哥一聽這狀況,明知道有理,可仍然惱恨這可惡的西涼軍,手段太卑鄙,竟然派密探潛進了峰牙關,而且一潛竟然潛了很多年,可見他們的野心勃勃,不是一天兩日形成的,而是早就有了這個打算,想到這個,雲墨一拳敲在床榻上,一拳打完,便喘起氣來。
“沒事,有哥哥和王爺在,還有那麼些將軍,他們會想出辦法來的,爹爹還是躺下吧。”
說實在的,對於醫術,雲笑是有把握的,但是對於布兵打仗,她可是外行,所以根本給不了他們什麼幫助,這事只能靠哥哥和上官王爺,還有那些人想辦法了。
西涼軍一直在外面罵也不是辦法,這城中的將士個個都是熱血漢子,只怕寧願戰死,也不願意縮在這城中,如若明天還想不出辦法,這城裡的人一定會迎戰的,而迎戰只有一個下場,敗。
雲笑沉思下來,帳篷內一片安靜……
夜晚,寒月清霜,月色好似銀色的波光,浸潤著安靜清澈的河水,岸邊細柳輕拂水面,蕩起了一道道瀲灩的波紋。
西城河邊,一片安靜,寂夜之中,不知道名的蟲子啾啾的叫著,燈光迷朦,冷月皎皎。
雲笑端坐在帳篷內,拿了紙前後左右的畫著,墨汁暈染,朵朵點漆,看不清楚畫的是什麼東西,倒是有點像鬼畫符,婉婉從一邊湊過身子看,半天才迷茫的開口中。
“主子,這畫的是花還是動物啊。”
雲笑一抬手,狼毫敲向婉婉的腦袋,墨水暈開,灑了幾滴到婉婉的身上,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