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一手便去拉荼蘼,口中笑道:“他們既來了,我們好歹也迎一迎罷”
荼蘼頷首,便隨她起身迎了出去。二人剛一出門,便見林培之與林垣掣正並肩行來。
林培之一眼瞧見荼蘼戴著帷帽,不覺怔了一下,顯然有些意外。林垣掣見她帷帽遮面,面上雖仍笑意吟吟,未有大變,但眸中卻掠過一絲明顯的喜色。四人站定後,林垣掣畢竟笑道:“前次多蒙陸姑娘相救小兒,小兒方得化險為夷,本王在此謝過姑娘了”言畢便即拱手一揖。
荼蘼心中其實頗多不耐,但又不能不盡禮節,只得回了一個萬福:“王爺客氣了”
林垣掣哈哈一笑,伸手便要去扶她:“陸姑娘乃小兒的救命恩人,本王可不敢當這一禮”
林培之在旁見他手勢,明擺著便要去撩荼蘼的帷帽,不覺眉頭一擰,故作不知的斜身插上,恰恰擋住了林垣掣:“垣掣這話說的極是況你如今也算他半個長輩,受他一禮也無不當之處”
這話一出,在場眾人都是一怔,便是荼蘼也都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最先回過神來的卻反是林垣掣,一愕之後,他便哈哈笑道:“這般說來,陸姑娘日後是要作我王嬸的了”他說著,便又向二人行了一禮:“恭喜王叔,恭喜陸姑娘”高嫣這刻才回過神來,忙也跟在後頭恭喜。
荼蘼被這幾人弄了個大紅臉,幸而有帷紗遮著面容,這才免了露出破綻。
高嫣笑道:“不意今兒到此,卻得了這麼一個大好訊息,今兒可不是要好好擾一擾王叔了”不知怎麼的,荼蘼瞧著高嫣此刻的模樣,竟像是大大鬆了口氣一般。
林垣掣則笑的有些勉強:“可不正是如此不過,有件事兒,我卻還是要說的。只是我若說了出來,王叔可莫要怪我無禮直言才是”他口中說著,目光似不經意的掃了一眼荼蘼面上的帷帽。
林培之早知他的意思,因哈哈一笑,道:“既知無禮,那卻還是不說的好你這小嬸子麵皮甚薄,你若胡言亂語,得罪了她,豈不是要害苦了我”這一席話看似委婉,卻已將林垣掣的言語堵得死了。
林垣掣先是一怔,畢竟還是不甚甘心,因嬉皮笑臉道:“王叔愈是如此,我卻愈不甘心呢”他說著,便轉向荼蘼,深深一禮,笑道:“前次侄兒耽心小兒身體,不曾留心嬸嬸。今兒再會,卻求嬸嬸無論如何賞小侄一面之緣,莫令我們叔嬸將來對面不相識,徒然惹人笑話才好”
他忽而這般賴皮,卻讓眾人一時愕然。林培之更是一臉的哭笑不得。
荼蘼聽他一口一個嬸嬸,不覺暗暗蹙眉,當下猶疑道:“好教王爺見笑了,非是民女不願,實是前些日子多近花草,不慎患了面疾,原先倒還不甚嚴重,不料昨兒夜遊,不知誤觸何物,今日竟比素常更要嚴重許多,如今小世子亦在,民女怕驚了他……”
林垣掣聽她言辭猶猶豫豫,似有不盡不實之意,忙笑道:“只是小小面疾而已,哪裡便那般嚴重了。況冶兒身子雖弱,膽子卻是不小的,嬸嬸可莫要小看了他”
荼蘼苦笑,因回頭看了林培之一眼:“培之……”竟似是在徵求他的意見一般。
林培之心中原有些不快,但聽荼蘼這一席話下來,便知她早有手段,因故意擰眉,半晌才道:“垣掣既非見不可,你便讓他見上一見罷莫要弄得大家心中不快才好”
荼蘼乖順點頭,便即面向林垣掣,抬手輕輕的撩起了面紗。林垣掣乍一眼瞧見她的面容,不覺一驚,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後,險險壓下一聲驚呼,半晌方勉強道:“這卻是甚麼面疾,怎會這般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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