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節哀。
小月白:等你們結婚的時候我一定送你們一打999皮炎平!
謝非轉過頭,看著言月白憤怒的俊臉,平靜地說道:“我們就坐隔壁,你非要打字來跟我溝通嗎?”
“幹嘛!”言月白整個人都縮在凳子上,盤著腿,腿上放著筆記本,梗著脖子道:“我樂意。”
“行,你樂意就你樂意。”謝非無奈地放棄了對言月白的說教,轉身又投入到遊戲中去。不過,99顆人頭作為結婚禮物,真是,怎麼被他想出來的……
暮鴉採完了草,又傳送到了一處林間,這裡不時會重新整理一些蜘蛛怪,出產一些質量極好的蛛絲。怪等級不高,就是重新整理時間慢,比較費時間。暮鴉很有耐心地打啊打,打了足足有半個小時之後,也不過打到了十團蛛絲。正想著是不是乾脆去買一些,卻發現周圍似乎有人在盯著他。
仔細一聽,草叢和樹葉的沙沙聲也變得比剛才混亂了。謝非立刻警戒,不動聲色地挪了個位置,手指請按在技能鍵上,蓄勢待發。不過等了一會兒,也不見有人出來,謝非冷冷一笑,說話道。
'當前'暮鴉:來了還躲躲藏藏嗎?我很忙,沒空陪你們玩這種躲貓貓的遊戲。
可是四周仍是沒見半個人影,就在謝非以為自己感覺錯了的時候,幾個人從樹後漸次饒了出來。正是風城煙雨的人,為首的人赫然便是恆河沙數。
'當前'恆河沙數:沒想到你那麼快就發現我們了,我原本對自己的藏匿手法還挺自信的。
'當前'暮鴉:是嗎,那還真是不幸。
'當前'恆河沙數:哦?是你不幸?還是我不幸?
你以為這是在玩什麼警匪大戰嗎?這是在玩遊戲,拜託,真的殺了我,你又能證明什麼。不過謝非只是轉念一想,就明白了,恆河沙數的真正目標還是自己,其餘的地方都是煙霧彈。他的目的就是要反覆地把自己殺死,從而狠狠地打葉落烏啼的臉。
'當前'暮鴉:隨便。
'當前'恆河沙數:好定力,我都有些羨慕葉落烏啼了。只不過,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還算什麼大神,就算勝了我一次又如何。
'當前'暮鴉:呵,你以為,他會在同一件事上犯兩次錯誤嗎?還有,請不要搞錯我的性別,我會很生氣。
'當前'千千樹:老大,別跟他廢話了。他肯定是想拖延時間等人來救呢,先殺了他再說!
'當前'恆河沙數:殺。
裝逼小心遭雷劈。暮鴉急速後退,心裡卻不知為何一點兒也不擔心,好像,好像篤定了自己不會有事一樣。而事實也恰如此,當千千樹和另外幾個人近在眼前,攻擊就要出手時,一道白色的身影飄然而至,幾個起落,技能一個接一個地放出,就像絢麗的煙火表演一樣,精準而絢爛地直擊在那幾人身上。
風定,葉落。謝非看著出現在自己身前的葉落烏啼,嘴角微微勾起。
'當前'葉落烏啼:敢動我的人,你們很有種嘛。
而與此同時,古域遊戲公司經歷辦公室裡,燈還亮著,裡面的人遲遲沒有歸家。夏青河揉了揉眉心,喝了口咖啡,拿起一疊資料夾又看了起來。工作,不停地工作,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心不顯得那麼空虛。
然後,正當他抽出一份檔案時,一個白色的信封掉了出來。夏青河狐疑地撿起來一看,上面端端正正地寫著‘辭職信’三個大字。
這字跡……
夏青河忽有些急切地拆開信,拿出裡面的信紙掃了一眼——很中規中矩的內容,很沒什麼新意的請辭理由,落款,是顏和。
夏青河跟顏和,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就基本沒有再說過話。即使家住的那麼近,即使在同一個公司上班,見面的次數也是寥寥,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