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是點頭之後擦身而過。一堵無形的牆隔在了他們之間,而沒有人試圖,去推翻它,或者說,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去推翻它。
看到辭職信,夏青河的心漸漸地焦躁了起來。一仰頭喝完了整杯咖啡,又到窗邊站了許久,才匆忙地轉身,抓起外套衝了出去。
他去顏和的家找他,卻發現門緊鎖著,怎麼叫都沒人應。許是他叫門的聲音太大,引起了鄰居的不滿,旁邊房間的人開門出來正準備罵人,見是夏青河,語氣便軟了下來。只是,多有疑惑。
“顏先生晚飯的時候搬走了啊,夏先生你不知道嗎?”
“搬走了?搬去哪裡?”
鄰居搖搖頭,“不知道啊,夏先生你們不是好朋友嗎?大哥電話問問唄。”
對,打電話。
夏青河連忙撥打了顏和的號碼,卻接連幾次都無人接聽。他一個人急躁地在公寓樓前的路燈下反覆地踱步,反覆地打,電話裡傳來的卻只有忙音。
“嘟——嘟——嘟——”一聲又一聲,迴盪在心裡,好像自己的心也空蕩蕩的。他們都消失了,都不見了,就好像幾年前的謝非,現在的顏和一樣,都漸漸地在視線裡消失不見。
他忽然看見幾只圍繞著路燈飛舞著,不肯離去的飛蛾,看著看著,竟然看得有些忘乎所以。
然後在某個剎那,一直不通的電話,竟然就這麼通了。
“喂?”
“啊和,是我,你去哪裡了?”夏青河儘量平復著自己的心情,就像以前無數次跟他通話一樣,平常復又平常。
“我在機場,馬上就要登機了。”
“你……不回來了嗎?”
“興許不會。”那邊的聲音有些沙啞,頓了頓,又說:“抱歉,事先沒通知你。”
夏青河沉默了,聽著手機裡傳來的機場的嘈雜聲,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說:“為什麼要走,因為我嗎?我說了我只是想靜一靜,並不是……”
顏和卻沒等他說完,便打斷了他的話,“假如我留下來,你能回應我的感情嗎?”
夏青河愣住了,遲遲沒有回答。顏和卻笑了,“不能回應,不是嗎?這樣的話,分開是唯一的選擇。否則,我一輩子都沒辦法放下。所以,我走,是為了我自己,你沒必要自責。”
“可是……”
“我得登機了。有緣的話,再見吧。”說著,顏和已經自顧自地切斷了電話。乾脆,決絕。
夏青河握著手機的手頹然垂下,仰頭看那盞路燈時,眼睛一陣酸澀。真是傻啊,你以為到了這個地步我還聽不出來嗎?其實你沒必要在最後一刻還為我開脫。
再見,到底是再也不見,還是再次相見?這個問題,又有誰能解答。
53、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隊伍'火魔:我擦擦擦擦——再這樣打下去我%@#%¥%
火魔;哦;也就是比克大魔王。他雙開了機子,一邊在另一張地圖裡以比克大魔王的號牽制葉落烏啼吸引火力,一邊又開著火魔的號跟恆河沙數等人再次偷襲暮鴉。可是,他猜中了開頭;卻沒有猜中結尾。
高密度作戰時間太久了;打得他有點手抽筋;剛剛他一陣氣急敗壞;打出去的文字也成了外星文。他深吸一口氣;瞥了一眼自己那還剩個底兒的血條,拜謝所有的神仙;我終!於!要!死!了!
比克大魔王立刻踏前一步,劍師滿級大招開出來,舉著奪目的寶劍,脫出一段靚麗的光效,衝啊——兄弟們我先走一步了!
他幾乎是直直地往葉落烏啼的招上撞,也不躲避也不幹嘛,就是抱著臨死前打掉他一點血的打算,悍不畏死地衝了上去。然後,他長長地舒了口氣,顫抖的手指離開鍵盤,視線移到自己的血條上去。看著它被擼空的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