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篡位的人不少,只不過都被陳虎邱用自個兒陰狠的手腕扼殺掉了。
跑進倉庫將那一個個被捆綁著嘴巴上貼著膠布的倒黴蛋們放了,一群人操蛋罵娘地說今個兒都發生了什麼事,在一部分人走出後門瞧見慘死模樣的張寧海大多避而遠之的快步離開,至於還有一部分從前門走出去的傢伙們,更是作嘔的看著那些流了一地血有的死有的沒有力氣自個兒行動的漢子喊著救命,沒有一個人有膽子或者有那個好心選擇救他們,一個個息事寧人的離開,生怕走晚了一些便要被警察逮住關進局子裡一口咬定自己便是殺人犯。
這個年頭,莫名其妙的事肯定不在少數,況且又是這種沒有任何兆頭的突如其來的狀況,可謂越難那兒的遭遇戰,一天死去幾個人就跟家常便飯一樣,沒什麼大不了的。況且,全世界死人的速度遠遠不及懷孕的速度,詼諧的說,多死些個人,百利而無一害。
戰神GTR彪悍地停在羽泉酒吧的後頭,齊武夫抱著錢塘坐進車內,楊帆則坐進副駕駛席,啟動油門,加速再加速,一路喧囂卻在宋風波非常穩當的行車路線下以最快的速度向北京醫院趕去。雖然就近有一家醫院,可規模太小,對於錢塘這種細微的手術說不上在行拿手,況且北京醫院的院長和趙平安是多年戰友,對於這種挨子彈的手術,除了私人醫院,必定還是去這種保密性質絕對周到的地方來得好。
瘋狂的加速過道超趕,甚至交警在後頭宋風波還是有各種各樣的法子將他們遠遠甩在後頭,十來分鐘的僵持下交警都徹底放棄,帶上幾個無人道路上的急轉彎,帶了一些飄逸的味道,比起當初十一連的黃興海過而不及。看得坐在副駕駛席的楊帆一陣心驚肉跳,相比趙檀開車的跋扈和粗魯,宋風波則是在極端的極限下秀著車技,可一件東西秀到的極端便成了本事,所以開得嚇人,速度卻也同樣快的嚇人。
抵達北京醫院的時候,因為齊武夫早早給趙檀通了電話,趙檀又給趙北虯通了一個電話,將宋風波這輛戰神GTR的車牌給了趙北虯,便順理成章的長驅直入,直接開進北京醫院,依舊朝那個似乎便是屬於趙北虯的那個VIP區域,幾個醫生早已整裝待發,消毒服裝穿好站在手術檯前等著錢塘的到來。
在護士的接手下將錢塘放到推車上頭,齊武夫鬆了口氣徑自坐在走廊上頭的椅子上,亮起燈,手術室外一片安靜。宋風波一個人抽菸,楊帆則在一邊沉默不語發呆不知道想什麼,誰都沒有注意到齊武夫其實也在流血的又膀子,而齊武夫自個兒也沉浸在張寧海口中的青門會所幕後的頭頭的段子。對他而言,這句話的水分有,但真實性也存在,覺得這次小風波過去以後,有必要去查查青門會所的底子,不論如何,都應該多少會有波及。
畢竟這年頭牽橋搭線還需要有個交接人,齊武夫的偏執勁無疑展現出來,誰都不知道這個傢伙若是找不到那個暗地裡陰他的傢伙,他會做出什麼荒唐或是嚇人的舉動。
將近過了十來分鐘,才有一個護士發現齊武夫的異樣,跑上前急切道:“先生,你的右手也需要處理一下的。”
一旁抽菸的宋風波聽到後皺了皺眉,看著齊武夫琢磨著這個犢子都不知道自己中彈了還是怎麼的,而事實齊武夫納悶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才木納地回答了一句:“哦,原來我也中彈了。”頓時把宋風波氣的又想哭又想笑的。
因為知道並無大礙,宋風波立馬給沐夏花打了一個報平安的電話,這個安靜的妮子對他可不曾有一刻安靜,東問西問的,非要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問的清清楚楚,宋風波犟不過,只好將齊武夫右臂中彈的訊息說出來,於是這個妮子也不顧其他便說自個兒要來北京醫院看看齊武夫。
而剛準備去處理傷口的齊武夫卻拿過宋風波的電話對著手機輕輕說道:“沒事,太晚了,早些睡,擦傷,養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