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072…平淡】………
電話那頭的妮子聲音有些哽咽,想到齊武夫胳膊上有個骷髏心裡頭就難受,又知道自己犟不過他,也沒說話,也沒結束通話電話,安靜裡頭帶了一點特別死寂的沉浸。
齊武夫聽出其中的不尋常,很心疼,可自個兒不知道如何讓沐夏花不擔心,最後還是說道:“趙檀還在附近嗎,讓他帶你來吧。”
沒有破泣為笑,沐夏花反而是哭出聲了,全然沒有在乎寢室裡頭三個已經早早熄燈的同學,而這仨個早就被收買享盡好處的人自然不會與這點小動靜計較,無非翻了個身繼續想法子讓自己可以更快睡著罷了。
掛了電話,齊武夫又在護士一臉擔憂的神情下給趙檀打了個電話,知道這廝還在清華大學附近喝酒解胸悶,便讓他去沐夏花那兒把那妮子接過來,趙檀自然沒有拒絕,很快的結賬出了酒吧開著那輛拉風的車子在臨近深夜的清華大學裡頭橫衝直撞。
看見帶雨梨花的沐夏花穿著那件還算厚實的新衛衣不禁心下發酸,這個安靜的妮子當真是個紅顏禍水,哭相都讓這麼惹人憐惜。一路開往北京醫院的路上,趙檀行車的方式相對平淡一些,畢竟副駕駛席有個傾國傾城的淚人,若是太過粗魯驚擾到她,她不生氣,自個兒也愧對於心。透過後視鏡看到沐夏花的小臉蛋,趙檀不禁想起當初在十一連山坡下頭這個妮子衝他微笑的樣子,本該是個活在沒有煩惱世界的女人,可終究喜歡上齊武夫這廝蠻橫犢子,跟著擔驚受怕的。
都不好說什麼,畢竟自個兒哪天指不上也會喜歡上一個猶如武則天那般的人物。許多次捫心自問,趙檀最終得出的答案是,只要是氣場能將他鎮壓住的,說不準他就會義無反顧的愛上那個彪悍娘們了,由此,他甚至疑惑過,倘若齊武夫是個女人,說不準自己也會爆發出百分之兩百的戰鬥力試著將齊武夫推倒。
當然,都是趙檀無聊時候的奇思妙想,當下還是耐心駕駛早些讓邊上的淚人見到那個不把挨槍子當回事的霸王來得好。
夜色下的燕京城很喧擾,這輛名牌轎車裡頭卻寧靜的很,甚至在趙檀的刻意下,那本該放著激情的音樂電臺也沒有了聲音。略顯沉悶的空氣和騎車的油門發動聲,在這夜色下的背陰裡,寶馬760Li的背影拉的尤其漫長。
醫院裡頭的齊武夫很淡然,如同上一次他救馬海超一樣,歷經消毒縫合的流程,連區域性麻醉都沒有打,硬是皺了皺眉咬了咬牙就捱過去了,還若有其實地瞧著那個醫生小心翼翼地給他縫合傷口的樣子,穿針引線,一陣一陣帶著黑色的短線從齊武夫的肌膚上刺進去再出來。邊上的宋風波還好,抽菸沉思,凝視的時候看起來有點像發呆,楊帆卻深感觸目驚心,感情這個猛人是個不怕疼的妖怪,不打麻醉藥也罷了,好歹拿根木頭咬咬吧。也因為齊武夫表現出來的各種各樣的能耐,楊帆心裡起初存在的一些不信服和對傳言的質疑都煙消雲散了。即便自己,也不敢說不打麻藥去縫合一個傷口。
可楊帆又怎麼會知道呢,齊武夫當初被野獸咬傷身子的時候,還不是自己用口水來消毒,自己大冬天跑到池塘裡頭讓零下幾度的冰水將傷口保持在足夠的低溫下才不至於有太多的細菌。一個人咬著牙活過來的時候,那些刺痛再刺痛的感受,他都在大多孩子看動畫片吃麥當勞的日子裡嚐到過了。況且這些痛苦和遭遇,那些長大了的孩子又有多少人能夠品嚐或者觸及到呢。
一個人的成長和之後的故事,總和打小遇見的東西碰見的東西有關,如同沒有無緣無故的百萬富翁,只有莫名其妙的暴發戶,可又有幾個暴發戶是讓人記住名字和長相的,又有幾個商業巨擎是無人不知的呢。
手術還在進行,將近過去一個小時了,齊武夫並不知道這種型別的手術需要進行多久,可也知道那一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