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心尖最清澈的碰撞與摩擦。又無關外界的冷暖只是內心的一剎柔情。誰曾誠惶誠恐地躲在被窩裡小心哭泣,誰會害怕這一次倘若跌倒能否有個大大的手掌出現在眼前。
“沐夏花。”齊武夫邊跑便說道。
沐夏花笑聲如鈴,閃著大大的眸子問一句幹什麼。
“哪一天你迷路了,走不動了,找不到我了,不要害怕,站在原地,我來揹你。”齊武夫說的很輕柔,卻字字卡在沐夏花的耳朵裡。
那原本撲閃著的眸子無端溼潤了,那抬著的漂亮的臉龐與小腦袋靠在這個僅僅穿著一件背心的漢子的肩膀上,零距離,溫暖化冰心。
直到齊武夫跑到中關村北大街,將沐夏花放下身來,身前便是北大,身後又是清華,齊武夫自嘲一笑,想著自己一個山野村夫站在兩棟高等學府之間,頗有一些不協調。
瘋癲夠了,齊武夫陪著沐夏花一路折返,估計這時候回了學校警察一干人等也都煙消雲散了。沒誰閒著蛋疼沒事找事特去守株待兔齊武夫與沐夏花。
事實證明,那麼無聊的人是有的。
等齊武夫與沐夏花慢步走到宿舍樓底的時候,趙檀穿著一身幹練的休閒服雙手插在羽絨服的兜裡東張西望。
看到齊武夫的時候一臉想念,目光沒由來的幽怨,說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自從和你分別以後,我才算明白這個古語的道理。好在嫂子在我的保護下不曾有什麼大礙,我這個當兄弟的到位不到位?”
“夏花被一個富二代追也沒見你出現。”齊武夫衝著趙檀傻笑道,嚇得趙檀站得筆挺,一臉知錯能改求大俠饒我一命的模樣。
齊武夫平復神情,對趙檀道:“正經點,你來做什麼,不是說要跟著趙北虯學習嗎。”
“我這不聽你來了就特地瞅瞅嗎,不打緊,老頭就喊我去他幾個朋友的酒吧看看場子再瞭解一些暗地裡的勾當。說難聽就是個可以知道一些打手不能知道的東西的打手。怪繞口的,不過我現在就是在做這個。”趙檀一改浮誇,正色道,轉而看了一眼沐夏花,笑道,“嫂子,武夫這神出鬼沒地跑清華大學來了,有沒有把你樂開懷啊。”
沐夏花白了趙檀一眼,沒有搭理。
趙檀怪笑一下,道:“這也快傍晚的了,去撮一頓?”
“我先上樓放好資料。”沐夏花先行上樓,趙檀和齊武夫兩個大老爺們一陣大眼瞪小眼,趙檀耐不住齊武夫的注視,兀自點了一根黃鶴樓靠在宿舍樓外的牆面上,時不吐一口長長的煙,眼神憂鬱,這時真有幾個姑娘路過難免不被趙檀這種無形的氣質打動感染。
“那天你在南京說你到了‘狼牙’的時候我就想到有人要遭殃了。結果還真是,你也怪兇的,直接把人臉給打變形了。當初我在校門教訓小流氓的時候你喊我下手輕一些,也沒見你自己留啥分寸啊。”趙檀看向齊武夫說道,心裡其實還是挺痛快,當時聽到齊武夫把欺負馬海超的幾個犢子揍進了醫院的訊息,便已樂壞了。
齊武夫瞥了趙檀一眼,實事求是道:“一樣的,你當時在的話也會忍不住的。他們下手不知道個輕重分寸,我還和他們客氣什麼。打怕了他們才能讓他們才成。什麼地方都有抱團氣節,風氣太差。”
“哈哈,說抱團,那現在你我馬海超不也算抱團嗎。這哪叫風氣差,那就潛移默化的一種方式,再說了,這年頭一個人的能耐大是了不得,但身後沒點小弟或者幹些雜事的小嘍囉,一個人也忙不過來啊。雙拳難敵四手的道理還是有一些的。”趙檀將煙丟進宿舍樓邊上的垃圾桶裡,說道。
齊武夫也笑了幾聲,反覆琢磨掂量一下,覺得是這麼一個理。
兩個人打屁了將近半個小時,沐夏花才下了宿舍,小妮子換了身衣服,上白下綠的,跟齊武夫還挺搭配。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