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怪叫一聲好貼心的嫂子,又是惹來齊武夫一陣傻笑。嚇得趙檀不敢多嘴。
久違坐上趙檀的寶馬750Li,聽著趙檀感嘆著何時自己才能將這輛車換成下一款。
齊武夫沒搭理趙檀的怨天尤人,輕輕握著沐夏花的小手看著窗外穿梭而過的風景,心情平靜,不曾想什麼。似乎只要握著沐夏花的手或是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自己總能忘記一些平常必不可想的事情。不言而喻的一種感覺。
如同沐夏花看見齊武夫一樣,多大的驚濤駭浪,看到這張臉龐,感受到彼此給予的氣息,也都一瞬間趨於平靜了。
聽了沐夏花的建議,來到中關村北大街的白玉燒烤店。
兩個大老爺們肆無忌憚地對著單子圈圈點點,看得點單員一臉汗顏,一副看著洪水猛獸的模樣。
在吃這個當口上,齊武夫的抵抗力瞬間降低無數個次方,而他的食量卻是與自己的武力值成正比的。
等待美食上桌的期間,趙檀四下掃蕩漂亮的單身女人,卻一無所獲,感慨一聲頓時惹來無數女性的注目,這才收斂。
酒後飯飽,一路歸返,齊武夫將沐夏花送到宿舍樓下的時候,從褲兜裡掏出那個放了一天的平安符,輕輕地放在沐夏花的手掌心上,說道:“當時在南京靈谷寺求的。”
沐夏花溫柔笑著,眸子微紅,踮起腳尖拿下巴擱在齊武夫肩膀上一陣,然後悄悄啄了齊武夫的嘴唇一下,快步逃上樓去了。
可能齊武夫並不知道,他每一個自認平淡無奇的舉動和細節,都是沐夏花生命裡的全部。
………【039…以戰止戰】………
因為跟黃青鸞請了幾天假,齊武夫並沒有急著回去,坐上趙檀的寶馬開往萬科公園五號,那間曾經睡了一個月的房間沒有變化,甚至也沒積累灰塵,想想可能是趙檀找過家政大媽打掃過了。
趙檀半躺在齊武夫的床鋪上,笑道:“剛回來那一陣總以為把你一起帶回來了,結果每次回家都衝著你的屋子裡跑,看到房間空空如也的時候才拍著腦袋記起你在十一連。也不知這麼上當了多少次,之後每次都能在推門前想起你在十一連,可就是耐不住推開門看看,好在啥都沒變,想著你再回來住的時候還是那樣。”說完趙檀坐起身走出房間去大廳開始戰神之旅,齊武夫生硬地摸了摸桌面和床鋪,大字形躺到床上,側過頭看了看夜空。沒有多少星星點點,只有一輪孤單的彎月悄悄躲在烏雲後方,若隱若現。
不知從何而來的倦意,齊武夫閉上眼睛,漸漸入睡。
等趙檀大半夜肚子餓準備喊外賣進了房間準備問意見卻發現齊武夫已經沉沉睡去的時候,心裡有些納悶,自個兒叫好皮薩繼續邊讓牛頭人蹂躪著遊戲裡的奎託斯,一邊嘀咕道:“還真反常,難不成今天武夫在我沒去清華之前和嫂子嘿咻嘿咻了幾回,睡的比我還早,貓膩十足阿。”
沒有通宵達旦,卻亢奮著撐到了後半夜的趙檀在第二天如同死屍趴在床上打呼嚕,齊武夫的生物鐘不容他睡懶覺,五點準時鯉魚打挺走出房間。
看到桌上有一張趙檀寫好的紙條,說是現在開啟微波爐便能吃到熱的皮薩。
果不其然,一通掃蕩下空空如也的肚子也已滿足,站在陽臺上紮起馬步吹著那闊別重逢的冷風。
直到六點半,想來沐夏花已經起床,齊武夫打了個電話問及沐夏花一天的行程,得知到晚上才有休息便打消喊她一同走走的念頭,同時否定了沐夏花提出請假的建議。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一本趙檀不知從何買來的時代雜誌,聽見房間裡趙檀的手機鈴聲響起,隨後是趙檀迷迷糊糊的應答直到意識過來滾到床鋪底下再爬起衝進廁所一番洗漱穿上衣物趕著投胎出門了。
只是在出門前急匆匆地把皮夾子裡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