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晟之道:“如今說什麼都是空話,我們日後長長久久的過日子,你便知道我的心了。”說完便細細親在婉玉唇上。
窗外和風脈脈,愈發靜了,只有輪圓月掛在梧桐樹梢。
作者有話要說:主要是那個新婚肉戲鬧的,遲了兩天才更,我寫了刪,刪了寫,最終悲催的發現,我寫不出來溫情唯美的肉戲。但凡寫出來的無一不帶著赤裸裸的猥瑣意味,而且是極度猥瑣 = =!為我對H的品味深表歉意,於是只能省略一萬八千字,大人們自行想象了》_《
行了,成親了,其實成親這場是個雞肋,覺得寫起來實在沒啥意思,可是不寫大家總覺得少點啥,於是寫了,還是後頭的比較有趣,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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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一回【上】訪姨娘語慰西跨院
楊晟之半夢半醒之際只覺口乾,便欠起身,剛欲掀幔帳喚翠蕊倒茶,忽瞧見身邊鴛鴦枕上青絲散落,襯著一張芙蓉面,粉琢玉砌一般。楊晟之一怔,方才清醒過來,嘴角立時掛了笑,伸手撥開婉玉額前的長髮,看著伊人桃顏杏腮,只覺喜悅將要從胸口裡溢位來,俯身便親了過去。
婉玉睡得迷迷糊糊的,合著眼伸手推道:“我還困著,身上痠疼,你到別處鬧去。”楊晟之伏在婉玉耳邊輕笑道:“我能往哪兒去呢,我就在這兒瞧著你。”說著細細親她的臉兒和脖子,只覺肌膚滑膩,鼻間聞得一股幽香,渾身一緊,伸手就往被中探去。
這般一鬧婉玉倒醒了,惺忪著一雙秀眸,待瞧見楊晟之,雙目立時睜大,臉兒也燙起來,在被裡按住了楊晟之的手,垂著眼簾,聲音好似蚊子一般說:“前兒鬧到半夜,我還沒歇過來……渾身疼著……”
楊晟之心中愛憐,前額抵在婉玉額上,道:“那我不鬧了,你再睡一會兒。”言罷翻身躺在婉玉身邊,又伸出胳膊攬著她。
婉玉道:“不知什麼時辰了,若睡過了就不好了。”
楊晟之掀開幔帳往外看了看道:“天還擦黑呢,時候還早,再說有丫鬟進來叫,你安心睡就是了。”
婉玉合上眼,楊晟之卻忍不住伸手撫摸她後背,又去捏她的腰,婉玉嘆口氣,睜開眼道:“我不睡了,你也不準再鬧,咱們倆斯斯文文的說話兒。”
楊晟之道:“這個好。”便問婉玉原先在柳家的光景,親生母親如何,在梅家又過得如何,婉玉只笑不答。楊晟之道:“起先我跟你倒也見過,那時妹妹總不愛搭理我,只同柯瑞一處玩,但那回跟你在山洞裡撞破柯瑞跟妍玉的事,我卻覺得你同往日裡不同了,像變了個人似的,有幾分我早逝大嫂的品格兒。旁人皆道你自到梅家去便出挑大氣了,我卻知道不是,不知是何故?”
婉玉知楊晟之精明,不是用散話哄得過去的,便道:“我還想問你呢,我先前名聲不好,還是庶出,不過是臉蛋俊俏些,又沾了點梅家的光,你卻一徑兒要娶我,不知何故?”
楊晟之用手繞著婉玉頭髮道:“我早就同你說過了,自那回跟你在柳家的假山上碰見,我便覺得是撞到胸口上。你當日就揹著我站在跟前,我心裡就撲騰騰的,日後每見你一回,心裡就多幾分念想。況我向來不看重名聲傳得如何,那東西本就摻著謬誤,先前別人提起我,十有八九皆說是‘窩囊書呆子’,如今提起來誰不說聲‘楊大人’。我有耳聞說柳家孫夫人暗中薄待你,你傳了不好的名聲出來恐也與她有干連了,因為我見著你,便知你不是那樣的人。”說著在婉玉額上親了親。
婉玉心裡益發暖起來,半晌道:“那你同我說說,你小時候是什麼光景。”
楊晟之道:“我是庶出,明面上的月例和吃穿用度同別的兄弟是一樣的,但到底還是差著,姨娘不討父親歡喜,有道是‘奴大欺主’,有些頭臉的奴才也都給我們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