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胡香玉從十六歲開始,都是男人掏錢給她花,如今卻落到她要掏錢養男人了?
而且還是個醜男人,她怎能不憋屈?
胡香玉是真恨不得把這個王八羔子趕出屋子,可她不敢,也不知為啥,這次回來的孫毛蛋總讓她覺著疹得慌,特別是看她時的眼神,冰冷冰冷的,不像以前看她時,眼裡全是迷戀。
這樣的孫毛蛋讓她覺得失去了掌控,她甚至連還嘴都不敢還,只得費盡心思在炕上,吃食上討好這個男人,只希望他能快些離開了。
只是孫毛蛋哪裡會捨得離開,在這裡有吃有喝還有女人睡,他是傻了才肯走呢!
先好生享受幾日,待把仇報了後,他就上南方去,聽人說南方的婆娘才叫真俊哩,皮子白得能放光,可比胡香玉這個千人騎的表子強多了。
天色漸晚,胡香玉煮好了鹼水面,正想趁孫毛蛋沒來前撈一碗給女兒吃了,門就被敲響了,胡香玉心一沉,硬著頭皮去開了門。
孫毛蛋一進門就把胡香玉按在牆上啃了過去,手還在她身上摸個不停,胡香玉一邊掙扎一邊說道:“小草上外頭玩去。”
儘管她對勾男人這事一點都不覺得難為情,可在女兒面前做這些事還是讓胡香玉臊了,這幾天已經被孫毛蛋嚇得有些傻的胡小草手忙腳亂地穿上襖子想出屋子,孫毛蛋獰笑著攔住了她。
“給我在這屋裡待著,好生學學你媽是怎麼侍候男人的,以後用得上。”
孫毛蛋說什麼也不讓胡小草出去,那雙泛著冷光的三角眼看得胡香玉娘倆腿肚子都發軟,胡香玉還是鼓起勇氣假意嗔道:“你說啥瞎話哩!”
“啪”
胡香玉不敢相信地捂著臉,看著面前一臉猙獰的男人,恐懼充斥了她的內心,她此刻才真正地意識到,孫毛蛋已經不是以前的孫毛蛋了。
孫毛蛋冷笑道:“臭表子裝啥裝?小心惹毛了老子,老子帶一夥兄弟把你們娘倆都日了!”
“毛蛋彆氣嘛,是我不對哩,我現在就服侍你嘛!”胡香玉臉上帶著媚笑,使出十二分的解數,將孫毛蛋侍候得哼哼直叫,欲仙欲死。
胡小草縮在牆角,連頭都不敢抬一下,她已經十二歲了,自然明白鬍香玉同孫毛蛋乾的是啥事,她又是羞又是氣又是怕,一聲也不敢吭。
胡香玉見孫毛蛋心情似乎不錯,心裡稍安了,抬頭瞥了眼角落裡的女兒,面上也燒得慌,可她更多的是擔心,剛才孫毛蛋的話是真把她嚇壞了,她得想個辦法讓孫毛蛋把這念頭打消了才行。
“毛蛋,我家小草還是奶娃娃哩,味道不好的,要說滋味好還得是馬家丫頭和沈家丫頭,是吧?”胡香玉顧不上其他了,她只想讓孫毛蛋別再惦記著小草了,至於他去禍害誰家的閨女都同她沒關係。
馬杏花同她不對付,沈嬌是農場長得最漂亮的丫頭,她毫不猶豫就說出了這兩人的名字,絲毫沒有一點愧疚。
孫毛蛋斜睨了眼光溜溜的胡香玉,心裡冷笑,面上卻嘻嘻笑著在她身上擰了把:“只要你侍候好老子了,老子自然是要吃熟桃子的。”
“我現在不正在侍候你嘛,保管你舒舒服服的。”
胡香玉鬆了口氣,嬌媚地瞟了他一眼,不多時,屋裡又傳出了曖昧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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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桃花開了謝了,鑽出了嫩綠的葉子,地上的野菜也開始變老,清明快到了,農場發生了一件事情,瘸子倉管員劉長貴不知為何竟被調走了,據馬杏花說是去了其他隊繼續當倉管。
“便宜這王八羔子了,要不是他場部有親戚,我爸肯定把他送去七隊了。”馬杏花憤憤不已。
沈嬌聽得納悶,這又是怎麼回事?
馬紅旗解釋道:“上回胡小草不是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