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可卻是不成。”
小孔氏當下急了,“為何?”
沈良書神色柔和,安撫的看了小孔氏,笑著道:“宮學裡頭好是好,可沈家已是進去了兩個,若是再一門心思往裡頭擠,不說旁人眼紅,便是聖上眼中,也顯得輕狂了些。”
於女人而言,這輩子不是靠相公,就是靠兒子,偏兒子還更靠譜些,次子就不說了,妾生的記在她名下,大兒卻是自個兒親生的,叫她如何不操心。
當下揉著帕子,眉頭緊皺,小孔氏輕咬嘴唇,“公公一向深得聖上讚賞,就不能,不能……”為孫子求個恩典。
沈良書耐心的道:“不是跟你說了,咱們家現下是不錯,可越是如此,越是該謹言慎行,不能差錯一步。再者,弟妹能進的宮學,乃是聖上金口親開,給了恩典,這才成事。若是臣下自個兒開口求來,難免落個狂妄名聲。”
他爹沈國公的名聲已是響亮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