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走了十分鐘都沒走到的錯覺,等她看看四周,發現不是錯覺,他們還在陽臺轉悠。
“你幹嘛呢?”蘇夏湊在沈肆耳邊,她輕笑著,打趣道,“陽臺設結界了?我們出不去?”
沈肆默默的抿了下薄唇,離開陽臺。
“對了,”蘇夏奇怪的問,“沈肆,你來參加我舅的婚禮,買風油精做什麼?”她看見了,就在床頭櫃裡側擺著,新的一瓶,還沒拆包裝,那氣味就已經散了出來。
下一刻,她瞧見男人的耳根子漸漸發紅。
蘇夏一摸,也發燙。
她捏了捏,揉了揉,更燙更紅了,耳邊是男人嘶啞的嗓音,“蘇夏。”
有幾分遊走在欲|望邊緣的警告,幾分被她吃定的無奈,餘下的全是寵溺。
蘇夏嗅到熟悉的訊號,是每天晚上都會感受到的,男人濃烈的荷爾蒙氣息撲在她的鼻端,她立刻把手拿開,老實了。
洗漱過後,他們出去,同也沒走的楚成遠和陳玉一起吃早餐。
長桌一端,花瓶裡放著鮮花,黃白兩色的小花纏在一起,在綠葉的稱託下,越發嬌|豔|欲|滴。
陳玉喜歡擺弄小玩意兒,給枯燥忙碌的生活新增一點情|趣。
蘇夏是女孩子,看著喜愛,她湊近聞聞花香,伸手摸了摸一片花瓣,溼溼的,似乎還有露水,“舅媽,這是哪兒弄來的?”
聞言,陳玉笑起來,新婚的幸福都要眉眼之間,“往南走,有一大片野花。”
“野花都這麼漂亮,”蘇夏發自內心的讚歎,“這裡什麼都美。”
適合養老。
再養點雞鴨鵝,種上瓜果蔬菜,和愛人一起看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