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在大殿內響起:“皇上,關於南璃國的復帝,當時確實出現在琉月的房間裡,他為了阻止琉月出手救洹番城的兵將和百姓,差點殺死月兒,現在竟然還有人跳出來指責她放了復帝,請問戴參將,你以為憑上官琉月一個弱女子有能力能抓住復帝鳳卓嗎?”
燕燁的話落,站起身走到大殿正中,當殿抓住了戴安的衣襟,把他給提了起來,瞳眸陰驁冷血。
戴安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害怕極了,不過仍然強行沉著,狡辯道:“誰人不知道上官琉月乃是有名的神醫,她若是不想讓復帝走,一定有辦法讓他走不了?”
戴安的話一落,燕燁握起一拳,直接朝戴安的下巴揮去,一拳揮出去,戴安的身子被打出去四五丈遠,踢趴在地上,口吐鮮血,下巴幾乎錯位,一個字也說不了。
大殿上的廉親王爺好像逮到了把柄似的飛快的跪了出來。
“皇上,燕燁雖為燕王府的世子,可是卻太猖狂了,竟然當殿歐打朝廷命官。皇上一定要下旨懲罰他,不懲罰他不足以平臣憤。”
廉親王爺的話一落,燕燁回身又望向了廉親王爺南宮珀。
“別說打他一個小小的參將,就算王爺你,若是再膽敢說上官琉月一個不好的字,本世子照樣打得你滿地找牙,不信王爺可以試試。”
大殿上首,闐帝蹙眉,深幽的瞳眸閃過冷光,盯著燕燁喝道。
“燕燁,你太放肆了,還不住手,竟然當殿歐打朝廷命官,實在是太有失分寸了。”
燕燁並不理會闐帝,一雙狹長的鳳眸陰驁嗜血的盯著廉親王爺南宮珀,南宮珀生生的被他給唬住了。
大殿內,雖然別人也想站出來讓皇上處罰這張狂無比的傢伙,可是卻攝於他的拳頭和嗜血之氣,最後誰也不敢站出來了,連廉親王爺南宮珀也不敢多說話了。
闐帝陰驁的望著燕燁,看他一身的狂妄張揚,闐帝並沒有多生氣,相反的很高興,若是日後燕燁成了燕王府的王爺,有他好好的扶持南宮家的人,一定會把南宮家推上更高的頂峰,只是這傢伙似乎有些逆骨,要多多打磨才行啊。
闐帝沒說話,眼神陰驁的微眯了起來,仔細的盤算著。
大殿一側的瑾王南宮玉站了起來,當然南宮玉不是為了燕燁,而是為了上官琉月,也是為了一份正義。
所以他沉穩的開口稟報。
“父皇,兒臣認為上官琉月斷然不可能抓住鳳卓的,鳳卓乃是南璃國的惠王,兒臣曾待過南璃國,知道此人不是無能之輩,他的武功也是很厲害的,憑上官琉月的能力,是不可能抓得住鳳卓的,而且他既然見上官琉月為什麼又要出現在戴參將等人的面前呢,以他的精明,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那麼很顯然的他是故意的,故意挑撥離間的,目的是為了害上官琉月,因為在洹番城上官琉月沒有理會鳳卓,所以他在報復,希望父皇三思。”
瑾王南宮玉的話落,大殿一側的袁老將軍和袁晟父子二人站了起來,一先一後沉聲開口道。
“皇上三思,上官琉月在洹番城一心救人,正因為她的醫術精湛,所以才會使得洹番城免於一場災難,皇上若是治她的罪,只怕會使得天下人心寒。”
袁勝將軍的話一落,袁晟的話響了起來。
“皇上請三思啊,上官琉月可是此次洹番的功臣,皇上不能中了復帝的歹計啊,若是皇上處罰上官琉月,豈不是被南璃國的復帝鳳卓笑話嗎?”
大殿內,忽地響起了整齊的聲音:“請皇上三思。”
闐帝一眼望去,只見大殿內,多少個人為上官琉月求情,看來上官琉月很得人心啊。
闐帝望著上官琉月,只見她豔麗的面容上攏著寒潭薄氣,唇角勾出冰冷的狠意,瞳眸更是凌厲異常,抬首主望向大殿他,犀利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