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迫不及待的搭上自己的身子,這麼不自愛的女人,讓二管事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呢,在柴房裡親眼看見以後,隨手拿了把柴刀就砍向了那勾搭人老婆的姦夫,也就是孫崇了。
二管事砍了人之後才知道那姦夫身份不同,竟然還是個外府的,長寧候府是親家府邸,而據說這姦夫還是長寧候府嫡長子的先生,這什麼狗屁玩意兒先生,書都讀狗肚子裡去了,居然坑騙良家婦女,二管事是個老實人,什麼都可以忍,但唯獨欺妻之恨忍不得!最關鍵的是,孫崇被二管事砍了一刀,非但沒有夾著尾巴逃走,居然還和二掌櫃槓上了,因為根據他以往的經驗來看,發生了這種事情,苦主一般都不敢聲張,生怕被別人知道了笑話,以為這二管事也是,想找回一點面子,卻沒料到陰溝裡翻船,栽了。二管事不僅沒有隱忍,反而揪著他就去了謝家的管事哪裡,孫崇這才怕了,要知道,他是被人家男人抓、奸在床的,若是罪名定下來的話,可是要受通、奸刑罰的,他懂律法,就是頭腦子昏了,好說歹說,甚至提出要賠些銀兩了事,謝家的管家和二管事都不肯私了,管事與孫崇沒交情,知道這事兒之後,就去回了老夫人身邊的管事嬤嬤和世子夫人身邊的管事媳婦,如今國公府依舊是老夫人當家,世子夫人協理,所以兩邊都要通知到才行。
沒多會兒,老夫人院子裡的管事嬤嬤和世子夫人院子裡的管事媳婦,各出了一個來聽著料理此事,二管事是帶著人去抓、奸的,所以算是證據確鑿,孫崇百口莫辯,只咬著牙要見長寧候夫人謝氏,世子夫人顧氏和柳氏已經坐在了一起,此時正是開飯的時間,賓客們大多去了前院吃席,正好給她們騰出了處置事情的時間。
謝馨柔,謝馨元,言昭華和言昭寧知道國公府裡發生了事情,就留了下來,不過也只敢躲在西廂房裡,聽丫鬟來回傳話罷了,不敢讓柳氏和顧氏知道。
因為事關長寧候府,所以謝氏和言修都被喊到了後院來,不過這種烏七八糟的事情,也不會讓主人家親自出面審理,只是吩咐嬤嬤們審。
謝氏和言修的臉色都有些鐵青,畢竟是自己府上帶來的人鬧出這樣沒臉的事情,不管事實真相如何,他們都同樣丟臉。
柳氏坐在主坐上,顧氏站在她身旁伺候,不時用眼睛瞧著謝氏,似乎有些好奇的樣子。
趙嬤嬤掀開棉簾子進來稟報柳氏:“老夫人,那先生抵賴,說二管事設計冤枉他,一時還未肯招供。”
柳氏還沒開口,顧氏就上前說道:“不是說當面抓著了,怎麼還設計冤枉他了?這先生是哪個先生,聽著像是個讀書人,可怎麼能做出這樣是非不分的醜事呢,這樣的人還教書做先生?別是誤人子弟了呢。”
顧氏聲音溫柔,說話自有一股端正的腔調,這麼多年在府裡協理大事小事,從未出過差錯,是個聰明又能幹的,可此刻說的話,卻像是夾著刀棒般打在謝氏的臉上,疼的五官都快走位了,言修將茶杯重重的放下,他生氣是理所應當的,這孫崇是謝氏找回府裡給謙哥兒做先生的,如今鬧出了這樣大的動靜,不管怎麼說,謝氏都是難辭其咎的。
謝氏有些緊張,舔了舔唇,硬著頭皮對那嬤嬤問道:“我還是不敢相信,孫先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自己本人不是也沒有承認嘛,你再去問問,說不定這件事背後還有一些隱情呢。”
嘴上這麼說,但謝氏心裡已經肯定了孫崇故態復萌,他這好色的本性就算是棺材擺在面前都不悔改的,當初謝氏聽了張平的介紹,覺得就該這樣一個表面道貌岸然,骨子裡爛到渣的人來教言瑞謙,把言瑞謙這個嫡長子從根兒上帶壞了,到時候就不愁沒有小辮子給她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