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有一個,壓根就沒有醉,純屬糊弄他們玩呢。
“啪!”
天炎再次拍下手,把冢興掄在了地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咦?怎麼…怎麼這般舒服……”天炎灌著烈酒,躺在冢興的身上,渾身的力氣全部爆開,壓的冢興骨頭作響,碎裂無數。
“啊!”
冢興慘嚎一聲,痛的留下了眼淚。
骨頭每刻都在斷裂,骨肉分離,從身體脫落,令他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
“鏘!”
冢楓頭冒三丈赤色大火,亮出金色戰矛,怒的都把頭髮給點燃了。
他雖然在冢家算不上第一天驕,但也足夠排進前十了,不然的話,也不會令冢興追隨。
但接二連三,被人一掌打到地上,對於他的尊嚴,是最嚴重的打擊。
“你縱容屬下酗酒不說,竟然還敢襲擊執法長老派來的特使,兩罪並罰,罪不可恕!”冢楓找了一個理由,大聲呵斥出來,傳遍了附近數個軍營。
附近的軍營將士,紛紛前來,見到了眼前的一幕幕。
“這不是奔火軍嗎?竟然在這裡……集體酗酒!”有人驚駭。
“你打傷冢長老派來的特使,該當何罪?”冢楓當著所有人的面,大聲怒斥道。
“打傷長老特使?”眾人心底驚駭,長老位高權重,掌控了整座人帝宮,他們的身份,走到任何一流大勢力,其內的領袖都要急忙迎接,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把長老的特使給打傷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這算是與那位冢長老結下樑子了,以他的身份,隨便給你安個罪名,就夠你好受的了。
“長老特使?我怎麼不知道?”天炎忽然酒醒了,說話也不大舌頭了。
冢楓等四人眼珠子一瞪,差點被天炎氣的吐血。
感情你之前都是裝的,故意耍我們是嗎?
“你……”冢旋氣的上氣不接下氣,自己好幾次被天炎拍在地上,又被一萬多人連踩,恨不得衝上前去,掐死他。
“你的酒醒了?”冢興冷笑道。
“酒醒?諸位在說什麼呢?”天炎裝著糊塗,問道。
“你回頭看看,一個個喝的酩酊大醉,你還有什麼可賴的?”冢興道。
“練功不行啊?”天炎義憤填膺,指著冢興的鼻子,大罵一通。
“你們算什麼東西,擅自闖我奔火軍的營帳,真當我是不存的在嗎?還是你們的權利已經足夠大,堪比長老了,可以隨隨便便的,闖進他軍的營帳大門!”天炎喝道。
“練功?喝的酩酊大醉,還敢自稱是練功?”冢楓眸子冰寒,冷漠道。
“再有,我等是奉冢長老之命,來此巡查你奔火軍,休要大亂扣帽子給我們。”冢興道。
“冢長老派你們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巡查令呢?為什麼我至今沒有看見!”天炎低喝一聲,說道。
“這……”冢興眼含遲疑之色,他們早就得到,奔火軍金將,在營帳裡故意酗酒,特地前來緝拿他,打算用此來壓制天嘯塵。
看見營帳門口,沒有半個人影,又聽到冢旋說,奔火軍在訓練廣場集體酗酒,也沒有多管這些,直接闖了進來。
“哼,按照軍中發令,除了戰王以上的大人物,有資格直接闖進一軍營帳外,其餘人,除非是手持巡查令,否則,敢於闖入者,視作奸細處置!”天炎步步緊逼,反手就把四人給坑住了。
“胡說八道!我手中的就是巡視令,我們確實……”另一位容貌清秀的男子,名為冢影,他神色一慌,急忙拿出了手中的巡視令。
“你現在才拿出來,不感覺有些晚了嗎?”天炎冷然道。
四人語塞,冢興眼中精光一閃,大喝道﹕“你說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