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練功,沒有酗酒,那你們後,那些紅著臉,大著舌頭,一堆的酒罈子是什麼?”
天炎不輕易間的流露出隱晦的笑容,好似是故意給四人看見,令他們心底裡莫名的一驚。
“哦,他們真的醉了嗎?”天炎譏笑連連,一身白色熾熱之光閃爍,照耀在身後一萬多人身上。
強光散去,奔火軍眾將士,從昏昏欲睡中醒來,迷茫的望了望四周。
“你看,我說是練功吧,全都醒了。”天炎輕笑道。
所有人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剛才還喝的酩酊大醉的,現在竟然全都清醒了。
“我想問問四位,你們無故傳入我奔火軍大營,有指責誣陷全體將士,你們是何居心!”滾滾雷音,在四人耳旁炸響,震得他們差點跌倒在地。
“胡說八道!你……”冢興想要說些什麼,但看著眼前的一切,頓時語塞。
他們所認為的必勝的證據,如今全都被天炎扳倒,轉過頭來,還將了他們一軍,淪為了重犯。
“你認為,單憑你的汙衊,就能把我們怎麼樣嗎?”冢旋冷笑道。
“呀喝,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證據確鑿,有這麼多人見證,你們還想耍賴?”天炎怪叫一聲,眯著眼睛,一副奸詐的模樣。
“哼,任憑你鬼話連篇,在場的人,沒有人幫你說話,就算你有再多的證據,又何妨?”冢旋一臉的傲慢,忽然把目光瞥向了其他人。
“你們是想得罪冢長老,還是得罪他?”冢旋指著天炎,傲慢道。
圍觀的將士,一臉的遲疑與一絲憤怒,但卻最終弱弱不語。
“噗!”
天炎眸子放電,一指點去,當場轟爆了冢旋,血濺當場。
“你大罪加身,竟敢妄圖威脅我人帝宮的將士,該殺!”
所有人驚顫,天炎說殺就殺,連冢長老的後輩都敢當眾轟殺,真的是無所畏懼,膽大包天。
“當眾殺戮冢長老的特使,分明就是個奸細,所有人聽令,隨我一起圍殺,敢於反抗者,殺無赦!”冢興大喝道。
“噗!”
黑色手掌拍去,轟碎了冢興的頭顱,血漿迸射,渾身四分五裂而亡。
“你真的是無所畏懼,大罪加身,竟敢顛倒黑白,挑唆人帝宮將士反目!”天炎冷漠道。
戟光掃去,華族兩條烏龍,猙獰咆哮的向冢楓與冢影擊去。
“住手!”
一聲怒喝從天際傳來,金色身影一閃百萬裡,剎那間,便來到了這裡。
“見過冢長老!”許多人惶恐,紛紛參拜。
“嘿,老頭,你就是冢長老?”天炎上下打量著那位衣著金色長袍的老者。
“見到老夫,竟敢直視我,而不參拜,你的膽子真的不小啊。”冢長老冷漠道。
“參拜?你算個什麼東西,人族大帝嗎?我憑什麼參拜你?難道軍令律法存在見到長老,必須參拜這一條嗎?”天炎反駁道。
冢長老一怔,無論是軍令還是律法,都沒有這一條,但是長老位高權重,地位超凡,一流大勢力的領袖,都要恭敬迎接,更何況小小的金甲戰衛以及金將呢?
他成就長老職位後,但凡所過,皆都紛紛彎腰參拜,不敢怠慢,已經養成了習慣,今日在天炎這裡碰壁,頓時語塞。
“既然沒有,那你算哪根蔥,要我給你參拜,難道你的勢力堪比大帝,一句話,就能修改律令嗎?”天炎道。
“胡說八道!”冢長老怒極,恨不得一巴掌打死他。
但是,沒有絲毫的罪名,即便是長老,也不能隨意處置任何人。
他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受到嚴格的規定,稍有不慎,就會被有心者抓住把柄,盡情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