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其中關係,司空飲月淡淡看了玄天宗弟子一眼,啟唇道:
“顏予之不會死,十幾日後你們就會再見到他。”
“當……當真?掌門是打算帶人下山營救仙尊嗎?”一名弟子追問道。
說著,這位弟子眉頭緊蹙了起來。
他們這新任掌門以前是個金丹中期,今日一探,怎麼什麼修為也探不到了?
莫不是她在太霄鏡內倒了什麼大黴,散了一身修為?
蒼天啊!
一個金丹中期繼任玄天宗掌門,說出去雖然會讓人笑掉大牙,但也比一個毫無修為的廢物繼任玄天宗掌門強吧?!
司空飲月看著這眼前的弟子,不知怎的就露出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安慰道:
“不必憂心,顏予之死不了,倒是你們需要抓緊調整下,準備下明日的宗門大比吧。”
也不知這名弟子聽沒聽進去,只見他一邊嘟囔著“完了,全完了”一邊像夢遊似的走了。
其他弟子圍著他追問:“什麼完了,顏予之仙尊完了?掌門到底會不會派人去救他?”
……
司空飲月也一臉疑惑地看向她的男寵團:“什麼完了?”
她的男寵團紛紛搖了搖頭,眼神清澈又愚蠢。
司空飲月歪頭想了會,有什麼“完了”是她不知道的?
這世界上,沒人比她更懂什麼是“完了”!
她放眼望去,這男寵團的四大巨首都不在,應該是找地方恢復靈力去了。
她抓住一個男寵問道:“可知南宮言星在哪裡?”
在得到答案後,她剛要轉身離去又被一人叫住。
“公主,明日的宗門大比,我們也可以參加,並參與排名嗎?”
這句話問出來,所有男寵都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宗門大比對他們來說,是一個難得的證明自己實力的機會。
若能獲得個好名次,還能打一下以往瞧不起他們的人的臉。
司空飲月毫不猶豫地回道:“自然可以!其他人若有意見,那就憋著吧!”
司空飲月在男寵團的歡呼跟簇擁下離開後,徑直朝玄天宗主峰的煉器殿飛去。
剛推開大殿大門,一道符紙就貼到了司空飲月的臉上。
她一把撕下符紙來,看著煉器殿內的情形瞪大了眼。
殿內橫亙著數不清的四五人合抱粗的桃樹,那桃樹株株被人連根拔起,縱橫交錯地堆在大殿裡。
煉器殿內,宛如一個違規砍伐森林的現場。
詭異的是,煉器殿內無數符咒,密密麻麻地懸浮在空中。地上也鋪了厚厚一層黃符,像是風吹落葉後的銀杏葉。
更詭異的是,煉器殿一個角落裡捆著三隻惡鬼,每一隻都喪眉耷眼的,像是被折騰得不輕的樣子。
南宮言星從一堆符咒中抬起臉來,看清來人之後,一臉驚喜地喊了聲:“姐姐!你終於來看我了!”
緊接著,空中懸浮著的無數符咒紛紛落地,像是下了一場銀杏葉雨。
南宮言星臉色還有些慘白,飛至司空飲月身邊,剛想給她來個熊抱,就被司空飲月用一根手指抵住了。
他一臉委屈巴巴地說道:“抱抱都不可以嘛~他們三個都在調息,只有我在幹活,嗚嗚……”
聽說宇文澈把物資、丹藥等平均分成了七份,為開啟太霄鏡的七個人補充靈力。
衛修傑離開了,他的那一份,司空飲月打算留給宗門使用。
只有南宮言星一邊調息,一邊還要幹著活,想來確實不易。
司空飲月伸出手來,探了探南宮言星的脈息,他身體確實虧損嚴重,再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