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一般地割倒。
唐軍的標準步兵弩,足有三石力量,在三十步的距離上,打這種無甲或者輕甲的步兵,一矢足可以洞穿兩人以上,密集衝擊的羌兵,被這些弩箭清洗,慘叫聲連連,血光不停地浮現,前頭的三四百人瞬間就倒了下去,還有些人已經給洞穿胸腹,連腸子都在流,而身子仍然憑著慣性在奔跑著,直到衝出五六步之後,才一頭栽倒在地,流血氣絕。
李秀寧迅速地打完三連步兵弩後,轉身就從身後再次抄起一架已經上了矢的弩,對著散亂的敵群又是一陣發射,後面剛剛伏地後起身的羌兵們,再次發出陣陣慘叫之聲,一群群地倒下,很多人轉身向回跑,卻仍然被這些女兵們的連弩所傷,後心給釘滿了弩矢,直接打穿身體,血染的羊皮破片,在空中飛舞著,混合著人體的各種肉塊與小塊內臟,灑得整個戰場到處都是。
旁企地的臉色陰沉,身邊的吾爾開的聲音都在發抖:“大酋長,這,這至少是有一兩千強弩手啊,不然,不然哪有如此威力的連射?我們怕是要中埋伏了,還是快退吧,要不然,要不然只怕退不回去啦!”
旁企地咬了咬牙,吼道:“怕個鳥,她們是把所有的弓弩全在這一次用光了,想要嚇退我們,老子偏不上當,給我吹號,騎兵衝上去,用套馬索把這些破柵給拉了,衝進去,放手大殺!”
第二千三百四十二章 破寨入營
隨著旁企地的命令下達,原本散在兩側的羌兵遊騎,開始發出了一陣淒厲的胡哨之聲,紛紛上前,他們在馬上射出一**的箭雨,攻向了那些箭塔,凌厲的箭矢頓時就把箭塔之上的木板射跟跟刺蝟一樣,足足打光了平均每人五部連弩弩矢的女射手們,全都只能趴在箭塔之上,偶爾有些人站出身去向著箭塔外的羌騎射擊,卻總是給這些箭枝射倒,慘叫著跌下箭樓,一命嗚呼。
李秀寧的神色平靜,這會兒的她伏在箭樓之上,兩層木板加上內外兩層熟牛皮,讓她所在的這個箭塔非常安全,嗖嗖的箭枝不停地從她的頭上飛過,她卻是無動於衷,仍然是一動不動地從那個小觀察口,看著外面的情形。
剛才第一波進攻的羌軍長槍兵,在五輪的弩矢打擊中死了六七百人,剩餘的人都趴在地上裝死不敢動,這會兒看到寨牆處的箭塔不再放箭,紛紛站起了身,很多人舉槍衝到了寨外的柵欄處,對著這些柵欄就是一陣亂桶亂刺,還有些膽大的更是乾脆扔了槍,去拉這些木柵,想要拉開這些柵欄。
李秀寧的嘴角邊勾起一陣冷笑,向著一邊的雙兒點了點頭,雙兒心領神會,一下子又舉起了一面綠旗,只見柵欄處的土層裡突然一陣晃動,原本看起來平常無奇的土地裡,頓時就鑽出了五六百持著長槍的女兵,對著這些拉柵欄的羌兵就是一陣攢刺,她們的配合很好,三人一組,直刺一人,這些羌兵們沒有料到柵後竟然地下有敵軍的伏兵,瞬間就給刺倒了一百多人,剩餘的兩百餘人沒命地向後逃跑,哪還顧得再去拉柵?
兩百多輕裝輔兵,拿著弓箭,從女長槍手的空隙之中衝了出來,對著落荒而逃的羌兵,就是一陣弓箭發射,又是一陣慘叫聲響起,逃出三四十步外的羌兵,有五六十人後背頓時給射成了箭靶,慘叫著倒還,還有些人中了六七箭,撲倒在地,哭爹叫娘地往回爬,卻是沒有一個同伴肯回來救他。
旁企地冷笑道:“果然有埋伏,不過看起來她們也就這點本事了,傳令,騎兵給我衝,步弓手上前射擊繼續壓制箭樓,騎兵用套馬索給我拉掉柵欄,柵欄一倒,就衝進去殺。還有,調三百射鷹手給老子點火箭,全給我射向那個豎旗的箭塔。奶奶的,那個什麼平陽公主一定在上面,老子本來還想活捉了當小老婆,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射啊!”
一陣陣的箭雨飛向了李秀寧所在的箭塔之上,這回射出的,全是火箭,這些羌兵中最優秀的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