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香都喝得些高了,今晚就在夫人這裡借住一宿,夫人不介意吧。”
吳氏心頭一震,臉色頓時變得不自在起來。
女兒孫尚香要住在這裡,吳氏自是求之不得,但顏良也要留宿此間,這就讓吳氏有些擔心了。
“怎麼,這大晚上的,莫非夫人還要趕走孤嗎?”顏良顯得稍有不悅。
吳氏這就不敢再猶豫了,忙是強顏笑道:“大司馬哪裡的話,大司馬能留宿此間,實乃妾身求之不得呢。”
說著,吳氏便趕緊吩咐下去,叫去收拾上房。
顏良這才滿意。
酒已盡興,顏良便攙起已醉到說胡話的孫尚香,扶著她往房中而去,而吳氏也在另一邊挽扶著女兒。
一路搖搖晃晃,三人總算是進了廂房,轉入內室,方是將孫尚香扶上了床榻。
酒氣熏熏的顏良,這時也是一身的汗,喘著氣仰頭躺在了榻上,半條腿還搭在地上。
吳氏本是打算就此而去,但想若就讓顏良這樣睡上一晚,若是睡不得舒服,次日醒來是心懷怨言,卻當如何是好。
無奈之下,吳氏咬了咬嘴唇,只好俯下身來,替顏良去脫靴寬衣。
身份尊貴的吳氏,平素是錦衣玉食,自打孫堅死後,都是旁人伺候她,她何嘗為別人動過一下手指。
只是現如今,她卻只能如奴僕一般,為眼前這個酒氣熏熏的男人寬靴脫衣,而且還當著女兒的面。
幸得女兒已是爛醉如此,否則,這般沒有尊嚴之事若是給她看到,顏面又將何在。
顏良在裝睡,他是故意賴散的躺在那裡,享受著尊貴的吳夫人,伺候自己這個曾經的死敵。
吳氏將那粗重的腿艱難的抬上床榻,再費力的脫去靴子,幾下之後,已是累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漓。
當她俯身於顏良的胸前,試圖為他解下外衫時,俯身之際,那一抹深溝幽壑,便有意無意的在顏良的眼前晃來晃去。
此情此景,此夜此人,顏良心頭那股邪念,陡然間便被那一襲春色點燃。
喉結如鐵珠般一滾,顏良猛然間伸出手來,將吳氏拉了下來。那沉甸甸的豐腴之軀,嬌哼一聲便貼在了自己的身上。
“大司馬,你做什麼。快放妾身起來。”吃了一驚的吳氏,急是小聲的求道。
烈火熊熊的顏良,卻哪管許多,猛然一轉身,鐵塔般的虎軀,反是將吳氏壓在了身下。
一瞬之間,羞意如潮而生。那沉重的身軀,更是將吳氏壓迫到幾盡窒息。
驚恐艱難中吳氏,看著血脈賁張的顏良。已是知道了他想要做什麼,那前所未有的驚羞與慌亂,瞬間襲遍全身。
“大司馬,求你不要啊。尚香還在這裡。不能啊。”吳氏急切的求饒,聲音卻細如蚊聲,只怕將孫尚香吵醒。
“她已醉得不省人事,不到明天是醒不來的,怕什麼。”
顏良卻不管不顧,如一頭髮狂的雄獅一般,爪牙動彈開來,肆意的撕剝起獵物。
羞紅滿面的吳氏。拼命的掙扎,但氣力柔弱。卻又怎擋得住顏良虎熊般的力量的。
雖幾番抗爭,但不多時間,卻仍已“袒誠相待”。
吳氏已是羞到無地自容,但仍在極力的反抗,但她越是反抗,反而愈是激起了顏良的雄性瘋狂。
劍拔弩張,飛龍在天,征伐驟起。
吳氏的抵抗,在轉眼之間,已是宣告失敗。
紅燭高燒,照亮的是吳氏那張眉頭深凝,素齒緊咬紅唇,萬般艱難的臉龐,彷彿正經受著何等的折磨似的。
初始的一刻,吳氏還在略作掙扎,但不多時間,她已是春情氾濫,陷入了迷離之中。
最後,她完全的放棄了抵抗,索性放下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