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逢迎合起來。
只是,儘管內心激盪如聲,嗓子眼處彷彿堵著一股氣息,欲要聲斯力竭的發洩出來。
但吳氏卻只能緊咬著嘴唇,不敢稍有吐露,生怕驚動了身旁爛醉的孫尚香。
內外折磨的吳氏,只能依靠急促的鼻息,來緩解內心中的激盪。
游龍戲鳳,共赴巫山,漫天**霖霖。
而爛醉的孫尚香,卻躺在那裡沉沉而睡,渾然不知身邊正颳著何等的狂風暴雨。
不知多久,驚雷乍響,春雨傾盆而下。
那廝廝磨磨,讓人遐想無限的喘息之音,終於是漸漸收止。
盡興的顏良,翻身躺倒在了床上,渾身散發著雄性張揚的氣息。
而迷離中的吳氏,卻喘息難定,久久方才平伏。
神智漸漸清醒過來,吳氏猛然間坐了起來,急向女兒那邊望去,當她看到孫尚香依舊昏昏而睡時,方才長鬆了一口氣。
羞恥之意湧上心頭,神智清醒過來的吳氏,不敢再稍作逗留,趕忙小心翼翼的下得床榻,將零亂的衣裳撿拾穿戴,急急匆匆的低頭躡手躡腳而去。
出得房門時,吳氏已是恢復了從容。
“大司馬和夫人已經安睡,你們在此好好的照顧。”吳氏淡定的吩咐道。
左右婢女和守護的親軍士兵,並不知內中發生之事。
吳氏吩咐過後,方才扭著腰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轉過沿廊,再無他人眼光,吳氏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整個如虛脫一般,腳下一軟,險些軟倒下來。
“罪過啊罪過……”吳氏喃喃自責,但眉色之間,那殘留的春跡,卻揮之不去。
一夜驚心動魄,何等的**。
次日醒來的顏良,自是精神抖擻,雄風威武。
酒醒的孫尚香,渾然不知昨夜身邊之事,只如往昔那般,伺候顏良更衣穿戴。
出征之日就定在今天,顏良索性也不回府,就在此間穿戴衣甲,披掛整齊。
一身戎裝的顏良,出得府院時,周倉率領的親軍,已在此列隊完畢。
顏良翻身上馬,揚鞭一喝:“傳令應天諸軍盡出,今日就渡江前往濡須,隨孤長驅北上,蕩平淮南!”
“蕩平淮南——”
“蕩平淮南——”
一眾虎士,揮舞著兵器,齊聲大呼。
獵獵的豪情,與肅殺的狂濤,響徹了整座應天城。
馬鞭一揚,顏良縱馬如風而去,周倉等親軍騎兵亦緊隨而去,轉眼間便消失在街角盡頭,只留下漫天的塵埃。(未完待續。)
第五百零六章 手下敗將,可敢再戰!
顏良策馬狂奔,出得應天城,直奔江岸水營。
在那裡,黃忠所率的兩萬多兵馬,已經開出營壘,諸軍正井然有序的開始登上運輸船。
自平吳之後,顏良統治的版圖與人口大增,軍隊的數量也擴編了不少,加上收降整編的原先吳卒,顏良此時的總兵力,已經有十萬之眾。
這十萬的兵馬中,其中近兩萬佈署於許都、梁國以宛城一線,繼續由徐庶、文丑、文聘等人統領,為顏良拱衛北疆。
另有一萬之眾,佈署於江陵、夏口、巴丘等諸要地,作為鎮撫荊州之軍。
此外,駐防江東的兵馬,約有一萬之眾,其中五千由魏延、陸遜統領,駐防於吳郡、會稽等地,防範山越。
而留守應天的兵馬,則是五千精銳的荊州軍,分由許攸、田豐等人統領。
此時北伐淮南,顏良調集了六萬精銳的步騎,其中有四萬都是追隨顏良征戰過北方的精銳之士,兩萬多則是新整編的原江東軍。
六萬的兵力,放眼天下也是一支雄師,這對龜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