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為何你叫他翔宇大哥,卻喚我風大哥?”
冷梅不太明白的看著風馭飛,他怎麼好象生氣似的,眼神一下子暗了下來,她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嗎?
“翔宇大哥不喜歡我叫他雷大哥。”雖是不明白,冷梅仍捺著性子解釋。
“我叫風馭飛,你叫我馭飛就好。”他看了她一眼,臉上寫滿堅持。
冷梅的心又漏跳了兩拍,再這樣下去,她的心病遲早會發作。不過,這男人也真小氣,他就為了這種事不高興嗎?叫風大哥和馭飛大哥又有什麼差別?這種事需要這麼堅持嗎?
不過,她還是乖乖的喊了聲:“馭飛大哥。”
“我僱了車,收拾好,我們就起身迴風揚山莊。”
“那翔宇大哥呢?”冷梅還掛念著沒跟他解釋一切。
風馭飛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很抱歉讓你失望了,他一早就先趕回蘇州,如果你想見他,恐怕得回到風揚山莊再說了。”風馭飛不喜歡冷梅對雷翔宇的掛念,非常的不喜歡!
冷梅一聽卻是鬆了一口氣,這樣是不是表示她可以暫時不做任何解釋了?可是,馭飛大哥會不會要她解釋呢?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沒說,我也不問你,等你想跟我說的時候,再告訴我好了。”他不經意的開口說。
她還沒有想出答案,他竟能搶先一步說中她的心事,這讓冷梅有些遲疑了,他太聰明瞭,她到底能瞞他多久呢?而他,又知道了多少呢?
過了石頭城南行,不用半天的路程就可到達蘇州,或許是風揚山莊就在眼前,一路趕路的風馭飛,此時難得的要馬車伕稍作歇息。
馬車在長江岸邊的一個叫燕子磯的驛站停下,說其為驛站,可一點也不假,這兒除了一個路邊臨時搭建的茶館之外,唯一還有人煙的就是幾十步遠的渡船口了。
“馭飛大哥,你為什麼讓馬車伕走了?我們不是還沒有到風揚山莊嗎?”冷梅有些不明白。
“我們由這兒改搭船會比較快。”他又用那種令人心跳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瞅著她。
冷梅有些不明白,自從那一夜之後,他開始多話起來,不時的問著每一樣和她有關的事;而不說話的時候,又老是用那每每總教她以為自己的心病要犯了似的眼神瞅著她,看得她都不知道將自己的手和腳往哪兒擺。
“我還以為你是想帶我去看看那江中沙洲的風景呢!”她有些失望的說。打剛剛車伕就說這江中的八卦洲風景如詩如畫,她就一直想去看看,這會兒風馭飛說要歇息,她還以為有機會能去看看。
他對一臉失望的冷梅溫柔的一笑,“我們先回風揚山莊,有機會我再帶你來這兒玩玩,這可使得?”
冷梅不知道自己錯過了這一次的機會是否還有下一次,但她還是安靜的點了點頭,“就下次吧!”
“乖孩子。”風馭飛嘉許的點點頭。“我們先喝口茶,等船伕準備好再上船。”
冷梅不反對的進了茶館,找了一個靠窗的空位,正要過去坐下時,一個蒼老的聲音攔住了她。“這位客倌請留步。”
冷梅一回頭,發現說話的是一位滿頭白髮、垂垂老矣,卻看不出年齡的老人,他身上似乎有一種神秘的氣質讓人好奇。而他眼中隱隱露出的智慧,教人無法輕易的忽視他的話。
他的桌上備了紙、墨和筆,可他卻連動也不動,只是任它放著,不知道是在做什麼?
“請問這位爺爺有什麼事嗎?”冷梅不解的停下了腳步。
“這位小兄弟,你我有緣,你寫個字讓我璇璣子幫你測一測如何?”那老人一揚手,在冷梅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的時候,他手中的筆已到了她的手中。
“爺爺,命中有時終需有、命中無時莫強求,我看這字還是別測了,如果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