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熟的堂兄。那麼展硯之就是沈清石的堂姐,好像也是那天開貨車的女人。如果她就是那個開貨車的女人……
夏觴連忙仔細比對起展硯之來,雖然她今天的穿著和那天有著明顯的區別,但那種秋天般的從容,梧桐樹般的四平八穩依舊和那天一樣。
“硯之,夏小姐說你開過貨車?真的?”楊清塵好奇地問著。
“真的。我幫一個朋友開的車,那天我確實和夏觴打過照面。”她沒提沈清石。所以夏觴也選擇沉默。
真的是那個開貨車的女人!夏觴不斷觀察著展硯之,看著她優雅、自信地綻放著她的魅力。她只能稀裡糊塗和他們寒暄著,腦袋裡卻亂得可以。直到餐會結束,她還理不出個頭緒。
“爸爸,展硯之什麼來頭啊?”回家途中,夏觴試圖從父親那邊瞭解一些事情,但又不知道該問什麼?
“你還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展家上三代可都是大有來頭,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是我們這種鄉下人可以比的。展硯之的媽是獨苗,所以展硯之就從母姓,她弟弟要繼承家業的,所以就姓楊。”
父親的話讓夏觴更混亂,似乎有一個結論呼之欲出,她不想再往下想。一回到家,就開著車往外沈清石家飛奔。到了樓下,沒那個耐心等電梯,她一口氣竄了9層樓。氣喘吁吁開啟房門,衝著裡邊喊:“我回來了。”並沒有人回應她。推開臥室門,雪白的大床上,沈清石躺在上面。夏觴的心一下子慌亂起來,一邊喊著沈清石的名字,一邊跳到床上,拽住她的肩膀,把她攬到懷裡。
“幹什麼?”沈清石懊惱地嘟囔,聲音裡全是不耐煩。
“我叫你,你幹嘛不答應?你在幹什麼?”有那麼一瞬間夏觴真以為她死了。
沈清石在夏觴懷裡找了個舒適地位置窩著。等夏觴心境平復下來,才意識到沈清石沙啞無力的聲音,抬手摸摸她的額頭,不正常地燙著,臉頰也泛著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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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你去醫院。”夏觴無奈地給沈清石換上一套寬鬆的衣服。剛剛的對話似乎耗光了沈清石最後的力氣,以至於現在一聲不吭地任夏觴擺弄。好不容易換好了衣服,夏觴正打算拉她起身。她卻拿起枕頭蒙著臉。沉悶的聲音從枕頭下傳出:“不去。”
“不去也得去,你快燒傻了。”夏觴難得在沈清石面前表現出強勢的一面。沈清石卻對此置若罔聞,還賴在床上不動。夏觴收拾好東西,抱起她,好不容易才捱到門口。夏觴1米75的身體只是箇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所以五十公斤的負重讓她走得一步三喘,格外艱難。自認肯定沒法抱著沈清石下樓,只好蹲下去背起她。費盡周折總算上了去醫院的計程車。
大眾汽車古板的車廂內,沈清石安安靜靜地靠在夏觴懷裡,灼熱的鼻息熨著夏觴的脖頸。夏觴低頭看她緊閉的眼睛下緣淡淡的陰影,乾燥失色的嘴唇,心沒由來地抽搐起來。只好不斷催促司機開快點,司機非常不和善地解釋著:“小姐,幫幫忙好哇!現在是學生放學的高峰。待會可能還要堵車了。”沒想到,真被這烏鴉嘴說中了。在離醫院不到400米的地方,車被卡死在車陣裡。夏觴付了錢,把沈清石挪下車,背起她往醫院走。
進了醫院,忙活到夜幕低垂,沈清石一直在觀察室的病床上昏睡著。夏觴搞不清楚那個急診醫生到底是怎麼定義沈清石的病情的,只知道要住院。但各種複雜的檢查,還有她鼻腔裡的氧氣管,讓夏觴充分了解到沈清石的情況比想象的糟糕很多。她心神不寧地撂下沈清石去辦住院手續,打了兩個電話,託了點關係,弄來最好的病房和最好的醫生。剛剛安頓好,夏紅森就打來了電話。
沒等父親開口,夏觴就開始向他解釋自己和沈清石目前單純的朋友關係,並且堅持肯定得留下來照顧生病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