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如說:“沒關係。”
新娘說:“那你先喝。”
小如說:“應該九爺先喝。”
九爺說:“我從不喝酒,因為醉酒使人放蕩。”
“那就不客氣了。”
小如暢快地吸了一口,交給新娘;新娘朝另一邊的杯沿喝,再交給帥哥。帥哥很知趣,讓幫主先喝了。酒杯輪轉下去,他們叉開手指抓肉吃。酒杯從帥哥手上回到小如時,九爺接過它,塞給刀疤說:“人人都喝,見者有份。”
酒精一激,刀疤臉上的疤痕漲得通紅,拍起馬屁來也顯得理直氣壯:“九爺就是他媽的仁慈。”
見每個人都喝過酒了,九爺才慢條斯理地說:“我不是什麼仁慈,而是要防止你們告密。”
九爺的話令刀疤吃驚不小,他打算也來一塊七層肉的,受到沉重打擊,已經到碗邊的手只好收回來。
輪了幾圈,兩個杯都見了底,肉片也所剩無幾。新娘建議,留點肉片明天配稀飯。
“不行。”九爺說,“夜長夢多受不了。”
小如有點矇在鼓裡,新娘解釋說:“九爺的意思,這麼好吃的東西留點尾巴,晚上大家都睡不著。”
大夥都笑了,有點開心的樣子。還剩一大口白酒,幫主硬是往交通嘴裡灌,交通扭扭捏捏看起來很不情願,酒杯卻是馬上見了底。小如向幫主提出懷疑:“你真是白楊的表哥?”
幫主在伸長舌頭打掃裝肉的塑膠袋,他抹抹嘴角說:“凡是跟我不同姓的,都是老表。”
大家又是一陣嬉笑,小如正要褒獎幾句,睡覺的鈴聲就響了。
十五:王苟的婚姻
說九號房醉入夢鄉,那是誇誇其談。但至少,九號房瀰漫著濃烈的酒氣,而且比平時睡得更深沉。眾人皆醉唯我獨醒這句話,在此時此地指的就是九爺,因為他滴酒未沾。事實上還有兩個人也沒睡著,那就是幫主和交通,他們像波濤般起伏的被筒充分說明了這一點。
小如睡上了通鋪寬敞的位置、蓋上了乾淨的新被褥,夜夜不斷的噩夢終於在這個醉人的夜晚遠離了他。然而,小如突然又夢見從陰曹地府來的夜叉握住他的手,並且越握越緊。奇怪的是,小如從夢中驚醒了夜叉仍然緊握著他。小如坐起來才看清楚,握住他的不是什麼夜叉,而是九爺。見小如醒了,九爺鬆了手,小如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看到了那個會波動的被筒。九爺什麼也沒說,扯過一條毛巾蓋上眼睛睡覺去了,撇下小如獨自發呆。
小如豈是隻會發呆的笨鳥,一動腦筋就領會了九爺的用意。小如悄悄靠到幫主身後,手伸進了被窩。幫主的四肢和交通的四肢以一種渾濁的狀態交織在一起,所以沒有感覺到另外還有一隻手在摸他,直到這隻侵入的手摸準他的恥處之後用勁一握,幫主才感受到身後的鼻息比交通更粗重。幫主受到驚嚇,小如手裡的東西就在迅速萎縮,除了用力掐緊它,小如沒有別的辦法。
交通的驚恐是短暫的,當他穿好衣服袖手旁觀時,臉上就只有不安了。
“沒你的事!”小如輕聲命令交通躺下。幫主很快就放棄了掙扎,因為經受不住下體的痛苦。妥協了就寬鬆了,幫主得以理出頭緒來處理問題,他首先要了解的是小如行兇的動機:
“我操你媽?”
“誰?”
“什麼誰?”
“不要明知故問,是誰陷害我父親?”
幫主並不答話,而是一口咬住小如的胳膊,小如死命貼緊幫主的後背,決不鬆手。在玩命的抗掙中,幫主的身體越來越滑溜,包括恥處。奔湧出來的汗水無疑增加了小如攻擊的難度,還有胳膊上撕心裂肺的巨痛。小如以前所未有的驚人毅力忍受了這一切,被子早已踢到一邊,兩具緊密相連的身體在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