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來,省得老孃逐個收拾費事!”
南星元見史三娘如此強橫無理,心中也是有氣,身形一晃,便待躍了出去,加入戰團,幫著桑龍姑對付他的前妻史三娘了。
隨知,他的身形才動,已然給人一把抓住,那人笑道:“南兄臺且休造次!”
南星元一看,乃是紫府掌門葛衣人,他憤然道:“唐古公子別攔我,好歹跟那賤人死在一起!”
葛衣人搖搖頭,笑道:“不是做兄弟的小覷老兄,以你們幾個人聯手合力,料也未必勝得過史三娘?”
南星元心中不服,問道:“兄臺何以見得?往日只我一人,便足制伏那賤人,何況與桑龍姑聯手,還有五個兒女為助,即使不勝,也不會輕易敗落!”
葛衣人點點頭道:“老兄所見不差,可惜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錯,芝兒雍兒兩人深得你夫婦倆衣缽真傳,且對紫府武學也有根基,單憑這些,對付武林中任何頂兒尖兒人物,可能綽有餘裕,只是當前這個史三娘,卻非一般可比,她那手混元一氣功,乃陰陽魔宮鎮山之寶,以意克敵,卻是棘手異常!”
南星元咬牙切齒,說道:“賤人狂妄已極,縱有絕頂功力,我還是要鬥她一鬥!”
說著,竟掙扎起來,待擺脫葛衣人抓住衣角。又聽葛衣人阻攔道:“南老兄休焦急,且聽做兄弟的說來。其實,我的話還沒有完哩!”
南星元只好不動,葛衣人續道:“我的意思還不止此,武功強弱,固是對敵時所應注意之道,但如以強凌弱,以眾暴寡,我輩俠義,雖死無怨。只是桑龍姑與史三娘交手,老兄卻萬萬不能插手。”
南星元一怔,正待動問,葛衣人又道:“這起因,曲在老兄,當年你如不見異思遷,迷戀著桑龍姑,也不致造成今日之錯,倘你一插手,江湖上的人必說你執迷不悟,豈非對你令譽有關!”
這話不無道理,要知是南星元與桑龍姑先對不起史三娘,把她幽囚一線天,今天史三娘要找桑龍姑報仇復,於江湖道理,並無不合,如南星元遽爾插手,豈非變成繼續助紂為惡了麼?
南星元想了一想,忽道:“唐古公子還是讓我下場,你有所不知,我非為助桑龍姑那賤人鬥史三娘,而是為了捍衛我的幾個女兒啊!尤其是雍兒芝兒,瑰質天成,若毀在潑婦人手中,豈不可惜的麼?”
塞外怪傑所說的話也是一般有理,但葛衣人依然緊抓他的衣角。驀然間,但聽葛衣人低低呼道:“姬兒,妞兒,你們過來!”
葛衣人的一雙女兒,坐的地方比較遠些,她們是緊陪在苗金鳳身畔,以防不測。此刻聽了她爹呼喚,隨即雙雙挪了過來。問道:“爹爹有何吩咐?”
葛衣人作作手勢,姬兒把耳朵湊到她爹嘴巴旁邊,葛衣人在她耳畔嚼嚼噥噥地說了一陣,最後才大聲地道:“小心行事,可保無處!”
姬兒嫣然一笑,應道:“謹遵爹爹吩咐!”
隨著,又把話密傳給她的妹妹妞兒,兩人神情流露,似甚愉快,並無絲毫難色,但南星元已猜到,這位紫府掌門,必是教導他的女兒們應付史三娘之計,正待開口動問,已聽葛衣人一笑道:“南兄臺儘可放心,有我唐古拉鐵在,史三娘雖兇,卻難逞強傷人!”
南星元只好無可奈何地打消下場加入打鬥之念。這其間,桑龍姑已然領著五個兒女,分立五個方位,布成陣勢,把史三娘包圍在中央,兩撥人看看便起動手打將起來。
這陣法氣勢也自不凡,乃依金木水火土,五行生剋玄理操演變化,陣一發動,五行使會變化萬端,使對手難以抗拒,況有蛇鞭之首發出魔音,益是厲害。
當日桑龍姑教授五個兒女操演這一陣法,為易分辨計,乃教五個兒女分衣紅黃藍白黑以資識別。
她那五個兒兒,經過多年來調教,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