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有沒有覺得那戴斗笠的女子有些眼熟?我覺得有點像……像太……”
王秦瞪了他一眼,斥責道:“閉嘴!你少給我亂說話,小心你那顆腦袋。”
那人連連點頭道是,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我就送側妃到這了,一路保重。”楚沉夏說著將包袱遞給若渝,伸手摸了摸不凡的腦袋,笑道,“還有你,要記得聽師父的話,不要惹事。”
不凡側頭躲開楚沉夏的手,低聲不情願道:“我什麼時候給師父惹過事了?”
若渝始終有些心不在焉,回頭看著西城門三字,心裡十分不是滋味,楚沉夏也是頭一回在她臉上見到那些複雜的神情,不由勸道:“待殿下定下大業,便是側妃迴歸之日。”
“好……我等著,先生一定要助殿下成就大業。倘若……倘若殿下有什麼事需要我去做,我會立即趕到。”若渝下馬朝楚沉夏行禮。
這還是第一次聽她叫自己先生,楚沉夏受寵若驚地下馬,虛扶起她道:“側妃多禮了,扶持太子都是我的本分,我會盡全力的。”
“那就好。”若渝說著,瀟灑翻身上馬,腳輕輕踹著馬腹,忽然想起來又轉頭道,“還有半容,也請你一併照顧好。”
與此同時,劉衍硬闖東城門,那些侍衛忌憚他是太子身份,不敢對他動身,如此包圍之下,竟然叫他生生掙脫了。
出了東城門之後,劉衍不再著急,反而將馬車行駛的速度放慢了,就等著啟百帶人追上自己,好為楚沉夏爭取時間。
不一會功夫,啟百和陳止明已經帶人攔在馬車前了,劉衍在眾人的注視中從馬車跳下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我的馬車都要攔嗎?”
陳止明越過劉衍看向馬車道:“下官惶恐,自然不敢攔太子殿下的馬車。只是方才大家有目共睹,太子殿下大闖城門,有士兵說是太子殿下被人劫持,下官基於擔心殿下的安危,不得不查個清楚。”
一旁的啟百可沒有他這個耐性,直截了當道:“太子殿下,你讓我們看一看馬車內還有什麼人,不就得了,就別磨嘴皮子了。”
劉衍聳了聳肩道:“既然啟將軍這麼關心我的安危,那我就遂了你的心,半容,出來吧。”
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下,半容掀簾而出,馬車內空蕩蕩地,哪裡還有第三個人?
“這……這不可能……”啟百不死心地將頭探進馬車內去看,又蹲在地上去看馬車下是否藏了人。
他狼狽而又著急的樣子,倒是讓人看了心口一涼,啟百衝到劉衍面前質問道:“這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不等劉衍開口,他又疾步走到陳止明面前道:“難道她還在東宮?不行,我們一定要去搜!”
對於啟百忽如其來的失控,陳止明也有些措手不及,看向劉衍道:“我們奉陛下的口諭前來抓捕逃犯王若渝,還望殿下諒解。”
劉衍看了他半晌,點頭道:“可以,但是你們記住了,你們是搜人,不是找東西。東宮裡的擺設一件都不允許移動,動了也我給原地放好,若是被我發現有任何一絲移動的跡象,可就別怪我翻臉了。”
陳止明沒想到劉衍會答應,也沒想到他會提出如此古怪的要求,啟百早已在他思考前,一口應聲道:“好,你想怎樣都行,只要讓我們進去搜,我擔保絕對不破壞東宮任何東西。”
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地折返回了東宮,一向急躁的啟百忽然起了耐心,帶著人親自搜查,竟是連半個角落都不肯放過。
直找到天黑下來,這才算完事,陳止明拍了拍一臉失意的啟百,低聲勸道:“啟將軍,我們走吧,看來她早就被太子轉移了。”
昏暗的火光下,啟百猛地抬頭,一雙眼閃著駭人的光,直勾勾地看著劉衍。他心裡明白,若是若渝就此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