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呢?還沒睡醒?”魯小卡拍了拍我的頭。
“沒什麼。”我下意識的縮回了頭,魯小卡的手尷尬的停在空中。笑了笑,放了下來。
我剛剛只是在想怎麼和李嬸說這件事,一夜未歸。現在明崇逸不在身邊,我還是像打了疫苗的小狗。他說的對,我是害怕一個人。
外面是一張大地圖,我的比例太小。
小到化成灰都黏不起來。
看著一趟車流,我還沒出發,就落在了後面。四周錯亂的電線和嘈雜的滋鬧聲都是享受。
魯小卡被擠在我前面,注意著外面的風景。轉過頭對我說了一句:“到了。下車吧。”
“恩。”我推了一把前面的魯小卡,外套毛衣掛在了他的書包上。整個胳膊都掛在上面,扯動不了。
“我衣服掛在你書包了。”我看著毛衣被扔出一個大洞,有些委屈的說。今天上午剛決定不親密接觸的,怎麼現在又來了?還來的極其迅速猛烈。
魯小卡看了一眼身後的我,正準備說些什麼。
司機盯著前視鏡,聲音有些不耐煩。“怎麼回事兒?你們還下車嗎?”
魯小卡點點頭,衝前頭喊了一句:“下!下!”接著小聲的對我說了句“下車再解決。”
我木訥的跟著魯小卡下了車,一直胳膊掛在上面。
車輪加快轉動,揚起來灰塵。
毛衣纏著幾根線都擠進了書包拉鍊裡。我試探的拽了幾次都沒有扯下來。
“我來試試。”魯小卡把手放在他的書包拉鍊上,準備毀掉拉鍊。
我低頭要咬那一塊迷霧,魯小卡的手還沒有拿開。我就這麼硬生生的親了上去。
男孩的手指在我眼裡放大,大約有七八道面板紋路。我看得明明白白,瞬間臉紅。
立馬站直了腰板。
魯小卡當做沒有感覺,用力一拽,把毛線扯了下來。輕鬆的說了一句:“終於好了。”
我心裡舒了一口氣。
直到面對面的男孩發現我的領口沾了牙膏沫,下巴上提。挑釁的問我:“不過……立初那,你是故意的吧?”
上下嘴唇有意無意的碰著,彷彿還留著剛才的感覺。而且似乎更強烈了一番。“什麼故意?”
“掛在這麼敏感的位置。”魯小卡眯著眼看著我吻過的食指,膩歪的吐出一句:“不會是發現本少爺長得不錯,想佔便宜了吧?”
我的臉紅到耳根。
佔便宜?貌似是你佔了我的便宜吧?
兜裡的手機震動了,我有些著急的掏出手機。對方的電話戛然而止,是個陌生號碼。尾數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來。
無意瞥見上面的時間,我吐了一句。“行了,別說了。快遲到了。”
陌生號碼扔在看不見的角落裡。
魯小卡看著我手裡嶄新的新款手機,問了一句:“你怎麼換手機了?之前那個呢?”
“那個啊?之前那個手機是眼睛看不見的時候買的,這個是為了方便我更快融進城市生活。”說完那些話後,我想起那幾十條簡訊,補充了句:“你手機好好保管。”
魯小卡記得立初那那個手機還不到一個月,隨意換個手機就換了。他書包裡那個陳舊的手機才讓立初那很不舒服吧。
像是一枚硬幣壓在腳底,惹得慢性痛。
不得不說,在立初那面前他會自卑。就像是很好吃的老冰棒,咬在嘴裡很冰澀。
監考老師已經在髮捲了,我著急的把提包的東西都一股腦的倒出來。雖然動作不大不小,但在只有二十人左右的考場裡也是擾人了。
帶著金絲眼眶的男人走進我,不高興的說:“趕緊坐下來考試。”
身後是踮腳走的小氣